花泪将才聪再往旁边用力一推,才聪摔了个踉跄。花泪顾不上才聪,露出一丝冷笑,道:“不过是两个朝廷鹰爪而已,还能把我怎样!”纵身向前,从地上捡起一只筷子,当做短剑,与那两人的绣春刀竟不分上下。
才聪在身后惊讶地大叫道:“花……花泪姑娘!你竟然真的会武功……你……你真的是无间……”
花泪听才聪不知所以地大喊大叫,皱了皱眉头,不料一分神,一锦衣卫便一刀划破了花泪的袖口,花泪大怒,将手中筷子化作暗器,从手中甩出,锦衣卫忙朝一旁躲闪,却不小心脚下一滑,一头撞到一桌角上,桌角碎裂,尖锐的木头一下插入口中,洞穿头颅,当即毙命,血洒一地。
花泪心头一颤,虽是这锦衣卫自己跌掉而丢了性命,但始终是死在了自己眼前,一时愣住。
另一锦衣卫见状,更是怒火攻心,刀锋避开花泪,朝着才聪一路杀去。
才聪吓得躲在一张桌子下,那锦衣卫一剑将桌子劈开,才聪哭喊呼救道:“花泪姑娘你别发呆了!快来救我啊!”
花泪没料到锦衣卫改变战术,才晃过神来,急忙腾起身来挡于才聪跟前,飞起一脚将锦衣卫手中绣春刀踢掉。锦衣卫恼羞成怒,一手狠狠地抓住花泪肩膀,花泪一用力,一只衣袖全部被扯落下来。
花泪恍然之间,只见一只短剑现于两人之间,一路直杀向那锦衣卫,翩然若游龙。
知严修赶了回来,花泪立马退后,将才聪也拉到一旁。
那锦衣卫似乎觉得自己没占到任何便宜,以一敌二,估摸着没多少胜算,哼了一声,飞身便下了楼。严修刚准备去追,却回头见花泪衣袖已破,似乎受了点伤,而才聪一脸惊恐,嘴里的鸭肉还没有完全咽下去。
“公子不必追了。”花泪将才聪扶起身来。
“那人是谁?”严修环顾四周,又见死掉的那人长袍下的飞鱼纹饰,立马明白了两人的身份,急忙问道:“为什么会来攻击你们?”
“不知道啊,我们吃得好好的,他们突然就来打我们了,少爷还好你回来了,否则可能都见不到我和花泪的最后一面了。”才聪一边咽着鸭肉,一边吚吚呜呜地哭道。
“花泪,你还好吗?”严修没理会才聪,问花泪道。
“我没事,只是被他抓了一下。”花泪低头,见手臂上几道深深的抓痕,但并无大碍。
“此事蹊跷,我们还是快回去吧。”严修取出一锭银子,递到那刚走上楼的酒楼老板手中,告诉老板他会立马派人来处理死掉的这个人。
酒楼老板千恩万谢,急忙将三人送出了酒楼大门。
花泪知自己会武功的事早已被严修知道,但经此一遭,又被才聪知晓,恐怕还是自己先解释清楚为好,于是叫住严修和才聪,道:“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严修在花泪面前站定,表情淡然,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