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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坤仪开车载郑沅来到金帝商厦。
在地下停车场把车泊好,电梯门开启那刻,聂衍和叶温言从电梯间走出来。
真是冤家路窄!
坤仪怕郑沅情绪激动,忙握住她的手。
哪承想,郑沅在叶温言面前表现的十分淡定从容,就像陌生人一样,坦然走进了电梯间。
这一刻,叶温言眸中浮起一抹深深的震惊。
坤仪和聂衍的目光短暂交汇后,彼此都没有说话,就擦身而过。
电梯门关闭,把四个人隔成了两个世界,渐行渐远。
聂衍在驾驶座坐了足足十分钟,才启动引擎。
“锦城真踏马小,一个月来趟金帝也能遇到!”叶温言冷哼着拉过安全带。
见聂衍沉默,他又道,“我刚出院,伤口还没愈合好,你如果敢为坤仪在一审中放水,我立马和你割袍断义。”
“这桩官司不光要打,而且一定要赢。”聂衍双目如潭,深不可测。
“这才是我的好行哥。”叶温言在聂衍肩膀拍了把,玩味地眯起眼眸,“才几天不见,郑沅就妖冶得像变了个人。”
“闹出这么大的乱子,以后各自安好,别再招惹她了。”聂衍一脸平静。
“彼此彼此。”叶温言慵懒地伸了伸腰,“坤仪指定要恨死你了,如果再来黏你,肯定居心不良。你啊,以后千万别再被美色所惑啦。”
“好像以前有过似的?”聂衍心虚地自嘲。
谨慎如他,当初轻易放坤仪上了床,很大的原因是坤仪那张百媚千娇的脸和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材。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美色呢?
他是肉体凡胎,自然也不能免俗。
“你还有脸说!”叶温言嗤笑道,“你和坤仪刚搞一起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全是小星星,温柔得能溺死人。就差把‘喜欢’俩字儿写脑门上了。”
“我有那么逊?”聂衍拧着眉,开始回忆和坤仪相处的点滴。
那时候,即便十分贪恋她的身体,他更多时候对她是冷嘲热讽,不苟言笑。
也就在床上情动之际,他偶尔才会露出自己对她独有的温柔。
“以前逊就逊了,以后可有点骨气吧。”叶温言忽然来了兴致,“谢楚是不是在追坤仪?”
“你去问谢楚,我不知道。”聂衍立马冷脸。
“瞅瞅这德性,分明是吃醋了!”叶温言笑得意味深长,“等一审结束,我一定给行哥介绍个比坤仪强十倍的美人儿。”
“我现在对美人无感。”聂衍面色阴沉。
“行哥,郑腾出这么大的事儿,郑沅竟然有心思浓妆艳抹了?”叶温言玩味地说,“打扮那么妖艳,竟然看都没看我一眼。”
“你对她视如敝履,还巴望着她看你,你可够贱的。”聂衍不留情面地骂道。
“如果当初郑沅有现在这个妖冶劲儿,说不定我现在还会吊着她。”叶温言双目微眯,狭长的双眼闪烁着莫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