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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礼却没有随他的意,白色的帕子擦了擦去那把长剑,寒意瞬间四散到屋子里的每个角落。
“瞒?”
“不,不敢,是陆大公子与陈微之陈大人的谣言,说是,陆大公子与陈大人……同床共枕。”
说完了舒了口气,他一直担心顾恒礼问这个,现在问了,到没那么怕。
顾恒礼起身,长剑往剑鞘里“啪”地一合。
“哦?”
他自然知道其中缘由,只是,竟然传成陆瑄与陈微之,顾恒礼握住剑鞘,镂空的花纹刺进他手心,微微见血,却无动于衷。
他眯起眼睛,那次,陆瑄并未叫陈微之来,陈微之是——不请自来。长剑脱剑鞘而出,寒冷的光影照在宣纸上,苍白却危险。
“你应当,知道怎么做,若不成……”
若不成便怎么样,林魍最清楚不过了,说出来怪吓人的,不说也罢。
“属下遵命。”
……
林魍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翻墙过陆府找陆瑄,他也不清楚自家王爷什么这么在意陆大公子,身家不行,也不出名。分明要招安的其他几个都比陆瑄重要的多。
陆瑄把最近的奇怪事儿一件件过脑子。
当时陆娇娇来,居然那么理直气壮的说昶王府会给她做主,分明一个爬床婢,她本来不太在意,可那日看到太子与昶王的谈话,她就……
如果是昶王因为广元院一事,注意到她,正巧知道自己儿子与陆娇娇私通,想要用庶支,来摸自己的底呢?
她凤眸扫过宣纸上写着的人名,还没来得及下笔,便手一抖,原因是林魍突然出现。
“林魍?呼——客人请走正门!”
翻墙进来的麻烦滚!
“此时紧急,我家……不,我。我想知道,陆大公子与陈微之的事,是大公子想这么传的?”
陆瑄好好的思路被打断,此时没有好脸色,收起那张写满人名的宣纸,折起来,丢进火盆。
“你觉得,我想被传有龙阳之好?或者,贿赂考官?”她扫了林魍一眼。
这事儿本就是那位大人参与其中,现在要向她讨要结果么?贼喊抓贼。
“那——”
“那是因为,你家大人,无人敢得罪,所以,人家只能传我与陈微之,丝毫不敢涉及你家大人。”
言语间,颇为不欢迎。
那位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天居然那么理直气壮地气陈微之,那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房内。
陆瑄也气愤,都出现了,可她竟然还是——没看到人家的脸。
她现在甚至都恶趣味的想象,那位大人是不是毁容了,或者长得奇丑无比。
林魍摸着下巴,想想也有道理,毕竟那位爷脾气性格古怪,无厘头生气不爽,想要使唤他,也很正常。
没了林魍捣乱,放下的思路有慢慢被她顺起来,这其中只有一点,就是,她不知,昶王为何如此待她。
前世她在太子门下,与昶王没有仇恨,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共事关系,所以并不知道现下局面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