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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那些东西了,想起12岁那年在医院的那几晚,想起去世的父母。一口蛋糕下肚,我竟呕吐了起来。
“唉哟,谦儿,不爱吃就放着,别吃了”,小姨拍打着我的后背,递过纸巾,“是不是今天张柯让你想起了小时候?”。
好不容易交到第一个男友却是个走邪路子的人,本该我来安慰小姨的,却又变成她来安慰我了。
“没事,过几天我去找龚老看看,姐,你今天也不容易,收拾收拾心情都早点休息吧”
“姐?你今天嘴可真甜”
那可不是,男朋友是我劝她交的;今儿又是我发现异样给搅黄的,嘴不甜,我怕这几天都没人做饭,吃西北方去。
晚上,我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今天的事儿不会就这么完了,虽然小姨拉黑了对方所有联系方式,并且对方也没纠缠,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不断在网上查询着相关饲养邪物的信息,还咨询了我大学那个卖佛牌的同学,关于养古曼童的事情。
只能说,他也是听说过没见过,倒手卖过不少,诡异的故事倒没听客户们提起过,更别说哪个客户忽然撞邪生大病、暴毙了。
关于我所说的情况,他只能根据传闻猜测。
“这东西要是摆在家里供奉的那种,要多猛才能随时贴那男的身啊,估摸着是取了部分制作成阴牌什么的”
这话有道理,张柯看着面相不错,精神也还过得去,供养的那小东西如果很猛,本主起色至少应该比较萎靡才对。
看来该是随身携带的小物件儿,具象化也就个小黑影罢了。
心安下来,我打开手机里的罗盘app,装模作样转了转,缓缓睡去。
梦里我回到那所医院,这一次旁边没有老头儿。
咚咚咚,兀的传来一阵清脆敲门声。
开门一看,左右无人,听见哭声低头,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连我膝盖都不到的小孩儿。
来不及看清模样,联系到白天,我一下就从梦中惊醒过来。
凌晨2点,我打开房间的灯,客厅的灯,拿出冰箱里剩下的红丝绒蛋糕放在茶几上,犹豫片刻准备下嘴。
咚咚咚!
我听错了?
咚咚咚!又一阵清脆切细小的敲门声。
我状着胆子,“谁...谁啊?”
门口没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