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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皇帝诏:罪臣柳长卿叛国投敌,论罪当诛九族。朕顾念老将军忠心耿耿,劳苦功高,特赦柳氏一族死罪。着褫夺兵权,降为员外郎。钦此。」
一生要强的阿爹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连连叩首谢恩。尽管我们都不相信,可是皇帝已经昭告天下,他说哥哥是罪人,那么哥哥就永远是大楚的罪人。
一时间,将军府前门庭若市。上到王公贵族,下至市井小民,人人都骂我家出了卖国贼。阿爹强打着精神宽慰我们,说不必在意这些流言。
皇上说了,长卿是长卿,我们是我们,绝不会因为他而迁怒我们。往后,我们做小伏低,谦卑忍让,等这阵风头过去了,日子就会好过些。
朝堂上不断有人上书弹劾我爹,皇上一概没有理会,直到季梁川上了一封奏折。
他说柳长卿叛敌早有预谋,他不仅为西辽带去大楚的粮草和兵马,还暗中和爹爹联系,准备策反上元城里其他官员。其罪滔天,其心可诛。
皇上听后沉默不语,但脸上的神情已经站到了他那一边。这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皇上一个字都不会相信。可是,季梁川说的,他不得不信。因为季梁川是我爹一手带出来的亲
兵,我爹和他相处的时间比跟自己的儿子都长。
换句话说,我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季梁川都是直接见证人。所以,皇上才会深信不疑。季梁川的话一出,满朝哗然。阿爹气得当场吐血,随后一头撞死在金柱上。
皇上说老将军以死明志,想必没有通敌。阿爹用生命换回了我们苟活的机会,否则,按照季梁川的提议,我们统统要被诛杀,是阿爹的死让皇上饶恕了我们。
婚期一天天逼近,我常坐在廊檐下等季梁川。我想,他会给我一个解释吧。躲了我这么久,眼看着就到冬至了,还能躲到哪儿去?
我等啊等,终于等来了季梁川。他白马银枪,带着一群人冲到将军府,说要搜我爹通敌卖国的证据。
我挡在前面,愤懑问道:「皇上不是已经说了我爹没有通敌吗?怎地还要抄家?」
「老将军已死,但将军府还在,或许能搜出点什么东西来。」
「季梁川,你和我爹爹一起在军中呆了那么多年,他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季梁川轻蔑笑道:「人心难测,海水难量,我怎么会清楚别人怎么想?」
「是啊,人心难测。不然,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你是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
季梁川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没有翻出阿爹通敌卖国的证据,倒是翻出了他之前给我下的聘书。
见我一身重孝,他微微蹙眉,往后退了几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嫌弃,厉声说了一句晦气,然后把聘书丢到我的脚下。
「都说若要俏,一身孝。你现在的样子的确比平时好看多了。可惜,再娇艳的外表也美化不了你跋扈的大小姐性子。哦,不对,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将军府的小姐了,我应该叫你叛贼之女。」
小说主角是季梁川的小说是《故人心:最是凝眸无限意》,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古言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跑吧,墙倒众人推。这些年柳家荣宠满门,不知惹得多少人眼红。现在家破了,人人都恨不得来踩一脚。今日他们不抢,明日也会有其他豪取强抢。」我解下贴身玉佩递给采薇。「采薇,你也看到了,柳府现在家徒四壁,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