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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凌长得极其英俊。五官精致的就是最好的画匠都不能将其勾勒出一分神韵。眉若远山,眼如墨玉,鼻若悬胆,气度高远清华,好似芝兰草淡雅脱俗。只是枯黄的脸色看着让人心疼。但脸色并没有破坏他的精致,反而更显他华贵中流出的淡淡忧伤。
只是他每喝完一羹匙药,唇角都会紧紧抿着,似乎有一些难忍,有一些无奈。
突然一声咳嗽,未来的及咽下药忽的墨剑一样喷出,系数喷在正在发春的婢女脸上。
婢女大惊,急忙后退闪躲,却想起了身份,脸色一白,匆忙又上来欲给南宫凌擦拭。
“贱婢!居然敢嫌弃本宫,滚!”南宫凌忍着咳嗽,满脸怒意一脚踢出,那被喷了满脸药的婢女还未来的及惨呼顿时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飘出房间,重重砸到门口,吐了一地的血,生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
“滚,你们都给本宫滚!”又一声怒吼,其余三个婢女吓得连滚带爬的出去。
这就是南燕的太子南宫凌,安静的时候是一副最养眼的精致画卷,不然也不会被排名天下第一公子。可是一旦惹怒了他,下场就是这样极其惨烈。因为他常年生命,喝药,又被皇后宠惯着,脾气早已经阴晴不定,暴戾无常。
南宫凌闭眼,长呼吸,终于清静了。
“我说老大,你又发什么疯魔?啧啧,多俊的丫头,就这样让你给踢死了。你就是不喜欢,赐给我也是好的吧。”司雪玉走到门口瞧瞧已经咽气的婢女,可惜的直咂舌头。
南宫凌斜睨来人一眼,不耐的翻身下床,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别人的细作你也想要?”
“细作?还有人敢在你太岁头上动土?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司雪玉又撇头看看门口的女子,觉得她死不足惜了。
“我在太子府的侍妾虽然不少,但是因为我‘克妻’的名头,所以没有女人敢接近,而这个女人居然顶着暮雨的脸试图勾引我。”南宫凌冷哼一声,眸眼一抹阴沉过境,哪里还有之前芝兰草般清贵气息和恹恹的病态。
“哎,谁那么不长眼,惹到你真是自掘蚊墓了。”
司雪玉仰天长长叹气一声,突然八婆似的又凑近了:“老大听说了么?你的未婚妻,就是上官家三小姐,据说貌丑蠢笨,诗词歌赋不会一句,琴棋书画半点不通,就连针绣女红都不曾学会。而且,这几天,京城还传出她是扫把星转世。和二姨娘的孩子玩,害的那孩子落水淹死了。和她娘在西苑,她娘也被害的奄奄一息。这几天,京城可热闹了。满京城都在议论你们这桩婚事,煞星配扫把星,就连说书的都把你们编成了悬疑恐怖故事,想看看你们到底谁的命硬呢。”
司雪玉细长眼轻佻,似笑非笑,说着气人的话,嘴巴还‘啧啧’有声。似乎是南宫凌的这桩婚姻给他无聊的生活又增添的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