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求您放过母亲吧。”
“她会死的，失去了名节，她宁愿死！”
徐江流却只是背手而立，声音坚定而冷酷。
“她不会死。从今往后，我们徐府的老夫人，只会向我求欢。”
徐江流究竟施展了何种手段，母亲的确没有再有过寻死的念头。她将自己封闭在房中，再也不愿与我相见。
我曾试图反抗，也曾试图逃离这一切。但每次逃跑失败后，徐江流总会将我粗暴地拖回床上，无情地占有我。
“江江，你若乖巧些，你母亲便能少受些苦。”
“你若不听话，你母亲的房间里便会多出一个男人。”
自那以后，我变得温顺服从。在外，我是徐江流体面的夫人；在内，我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我目睹徐江流如何一步步将家族生意扩展至顶峰，成为皇室御用的商人。我也看着他如何将财富源源不断地送入皇宫，为孙慕宛铺路，助她攀升至更高的位置。
我盼望着孙慕宛能更好，地位更高，哪怕只是一点点。因为这样，徐江流会开心几天，对母亲的折磨也会暂时减轻。
当孙慕宛晋升为妃的消息传来时，我借着这个喜讯再次跪倒在徐江流的脚下。
我看着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那冰冷而厌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已时日无多，多年的劳累已耗尽了我的生命力，我只希望在我死后，母亲能得到自由。
“徐江流，放了母亲吧。”
“我欠你的，我来偿还。”
徐江流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碎片划过我的脸颊，带来刺痛。我不敢动弹，只能带着祈求的目光望向他。
他掐住我的脖子，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你陪我？你凭什么偿还我？”
“我徐江流这一生，都被你们徐家毁了！”
“你们当我是什么？一个赚钱的工具，一个传承的玩偶。”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放过你母亲？”
“徐江江，你这一生都只能跪在我身后，为你们全家的罪孽赎罪！”
我的身体逐渐离地，呼吸变得困难，泪水在眼中打转。我不想，也不敢反抗。
直到徐江流慌张地将我搂入怀中，大声呼唤大夫，我才恍惚意识到，我可能还得继续活下去。
然而，在我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母亲佝偻的身影，泪流满面。我的心猛地揪紧，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徐江流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我侧着头，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角，声音微弱地请求。
“哥，求你了，让我见母亲一面吧。”
自从半月前那次匆匆的相见，我在母亲的眼神中读到了绝望。我心中充满了担忧，但徐江流却封锁了所有关于母亲的消息。
他轻蔑地挥开我的手，用力掐住我的下巴，强行将粥灌入我的口中，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你不吃，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吃。”
“徐江江，你以为死在我面前就能威胁到我吗？”
“但现在，你还远远不配去死！”
我被迫咽下的粥最终还是无法抑制地吐了出来。徐江流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直视他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