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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明白,又赶紧否定自己理解的意思。他应该不会是想直接……
那妇人先对陆知闲俯下身子见了礼,然后就开始解褂子。对,没错,就是解开了自己的褂子。
「你这是?你……」我几步上前帮她掩上衣襟。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神情,波澜不惊到我都以为自己想错了。
她抬头看了看陆知闲,发现他没表示,然后就继续解扣子。
我使劲拽着她,胳膊蹭到她的胸前,瞬间沾湿了我的衣袖……
「爷,爷,奴婢还在这呢。」我祈求他,声音都发了颤。
「得了,今晚破例,别给晚娘吓着。你挤那杯子里吧。两杯,晚娘也爱喝乳水。」
我连连摆手,「不不、我不爱。奴婢不喝的。」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极差。尤其在看到那妇人当我面挤奶时,我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陆知闲端起还残留着体温的人乳,一饮而尽。
「晚娘不懂,这是补元极好之物,切记凉。」
转瞬一瞥间,我确定看见,那白净妇人的胸前刺目的青紫,比我身上的更加骇人。
陆知闲,是个恶鬼。他不该得好死。
第二天,陆知闲未归。小厮说外地出了好东西,有人请他去掌眼。
夫人躺在床上,愁以后的日子。
我摇着扇子想办法。
窗外唤得急,「晚娘,晚娘。」
我把手里的扇子递给兰心。
门外,春桃脸色通红,「锦姑娘发了高烧,浑身打摆子,话也说不了。嬷嬷说,怕是极寒症,救不活了。」
我边走边说,「哪里就是必死无疑了。先去寻了府里的大夫看过。」
春桃有些为难,「府里的大夫,只给主子们诊病……怕是不来。」
「你拿了这个腰牌去。让他脚程快着些。」
锦娘平日里人缘不好,病得这么重,就只有一个粗使嬷嬷看顾。那婆子也不上心,就只用井水浸湿了帕子给她敷个额头,别的一概不管。
我去掀开被子一看,姚锦身上的里衣透了水般,紧紧勒在身上。她咬着牙,浑身僵硬。
我喊了那嬷嬷搭手给她换了干净衣裳,又重新找了被褥。大夫也进了门。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我,又看看大夫身边的春桃,眼睛就红了。
我知她是何意。同为女子,各有不易。我扬扬唇角,点点头。
大夫说多亏救得急。否则寒气入了心,便不能活了。
春桃在我的授意下又照顾她三日。
等她能下床的时候,非来主屋给我磕头。「晚娘。以前是我不懂事,猪油蒙了心,不识好人。您救了我,以后姚锦这条命就是您的。」
原来也是个敢爱敢恨的爽利姑娘,我喜欢。
我扶她起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只是为自己积功累德,你不必存心。」
「以后,我只叫你晚姐姐可好?」
——
我二人性格投契,没几天便成了无话不说的姐妹。
姚锦口中的陆知闲在床上并不狠辣,就如平常人一样温情,她羞着脸,「甚至可以说草草结束。」
主人公叫虞晚陆知闲的书名叫《我家破人亡,沦为婢女》,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这就是我眼下的处境——盛家于我有恩,陆家与我有仇。陆知闲没了试婚夜的规矩。原来在床上他是这样的人,狠厉易怒。第二日,天还没亮,我就坐在床上抹药膏。昨晚被陆知闲弄得满身青紫。他泄了火,我又好言劝他回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