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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怡在一旁笑着道:“世子一早便命元喜送了回礼来,一瞧就知道是用心了的。世子送樱桃,小姐回礼,世子又回礼,这般你来我往,显然是不想与小姐断了联络!”
徐嬷嬷闻言也扬了笑,但她还是瞪了香怡一眼道:“那是因为小姐不仅送了亲手做的糕点作为回礼,还送了送平阳王府带来的见面礼。世子也只是礼尚往来罢了!”
香怡闻言轻哼:“不管怎么说,世子对小姐,都是非比寻常的。”
黎蕴没接她们的话,只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才状似无意开口问道:“二公子那边呢?可曾送回礼过来?”
说起谢殊,香怡顿时就是一声轻哼:“小姐起的晚,可能不知道,昨儿个夜里,二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了出去,同武安侯世子去了花柳之地,寻欢作乐,早上才醉醺醺的回来!”
“别说回礼了,他恐怕压根就想不起还有小姐这么一个人!”
黎蕴端着茶盏的手一顿:“他半夜三更,去了花柳之地?”
“可不是么!”
香怡轻哼道:“奴婢听王府的下人说,这二公子和世子,简直就是一正一反,世子洁身自好温和有礼,二公子放荡不羁桀骜不驯,半夜溜出王府寻欢作乐,乃是常有之事。”
“不仅如此,他在京城最大的青楼还有个相好,经常夜不归宿,最长的一次,连着七八日都没回来!”
每听一句,黎蕴的心就沉一分。
昨晚,在她与他那般亲昵之后,他竟然连夜去了花柳之地。
他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去花柳之地做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黎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在这儿盘算着,如何获得他的好感,如何能够嫁给他,而他却夜宿花柳,寻欢作乐夜不归宿。
难怪他对那些事儿,那般熟悉,也难怪他能面不改色,同她做那些亲昵之举。
她还以为,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黎蕴自嘲一笑,放下茶盏看向香怡道:“往后二公子的事儿,你少打听,左右他与咱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只要面上过得去就行,你若有空,不妨打听打听这王府众人之间的关系。”
“顺道可以旁敲侧击,问问世子、宁王和宁王妃的喜好。”
香怡闻言顿时笑了:“小姐放心,奴婢定会悄悄的打听。”
她将悄悄两个字咬的很重,可她们这般扎眼,又是初来乍到,哪里又有什么悄悄可言?
不过是体现女儿家的矜持,以及感恩之心,让她的讨好,显得不那么功利罢了。
黎蕴点了点头:“去吧。”
谢殊一觉睡到下午才起身,还未洗漱,就见来福冷着一张脸看着他。
谢殊皱了皱眉:“给我使脸色,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来福闻言轻哼:“您一句话,就能要了奴才的小命,奴才哪敢给主子使脸色。”
谢殊接过杯子漱了口,淡淡道:“说吧,到底是谁给你气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