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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2
第二天我起个大早,一出房间门就看见丈夫慌里慌张地从卫生间门口走开,我走过去一听就知道保姆何娟正在里面洗澡。
前段时间退休在家的陆涛伤了腿,我要上班,儿子陆文工作之后就在外面一个人住了。为了照顾陆涛他们特地请了一个保姆。
保姆何娟来自农村,今年38岁。人长得浓眉大眼,五官端正,一看就老实本分,再加上手脚勤快、干活利索,做的菜更是一绝,我和陆涛都对她很满意。
等到陆涛腿伤好了之后,我们也没舍得辞退保姆,就让她留了下来。
想着刚刚陆涛鬼鬼祟祟的动作,再联想到昨晚上陆涛说的话,我心中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
原来陆涛这是看上自家保姆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心生一计,自己的身体扛不住陆涛毫无节制的索取,
我不如就换个人让他折腾呢?
那天晚上,陆涛照例不顾我的反对,
看着边上睡得死猪一样的人,那个疯狂的想法再次冒上心头。
第二天,我觉得不舒服去医院做了B超检查,医生告诉我,我术后恢复得不是很好,再不停了那档子事儿后果不堪设想。
我一张脸涨得通红,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观察过何娟,她好像对陆涛没那个心思。
但是她胆小怕事,陆涛对她的多次骚扰,她从来没敢在我面前抱怨过,我猜想,何娟多半是怕丢了这份差事,因为我们当时急招保姆,开的工资比市场价足足多了一千块。
这样的话,如果陆涛和何娟真的突破了底线,那何娟可能也会为了不被赶走,为了自己的名声继续忍气吞声,那我不就可以“解脱”了吗?
3
一个双休日的下午,我让何娟多做了好几个下酒菜,我和丈夫陆涛一起喝酒的时候,也拉着何娟一起喝酒,说是这几个月多亏了何娟帮我照顾家里。
何娟看到我这么热情,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坐在餐桌前一起吃饭,饭桌上,我频频向何娟敬酒,何娟对我递过来的酒一仰头就喝尽了。
陆涛看到我向何娟敬酒,她喝得那么爽快,也跟着我一起向何娟敬酒。那个下午,何娟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陆涛喝完酒,就回卧室睡觉了,何娟想收拾餐桌,但是整个人软绵绵的没力气,偏巧我非要拉着她进卧室聊天,她便放下碗筷,跟着我进了卧室。
俩人在卧室里聊天的时候,陆涛也凑过来,三个人聊得正开心,我中途接了一个电话,说自己有事要出去一下,让陆涛和何娟先聊着。
那个下午,我一个人在公园里晃荡了两个小时。
是的,我没有别的事,我就是想给陆涛和何娟创造一个突破底线的机会。
我坐在公园里一个没人的角落,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我突然想知道一切有没有像我设想的那样发展,于是从手机上点开了我偷偷安在家里客厅的摄像头,尽管知道卧室才是我藏匿摄像头的最佳地点,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让自己看到那一幕,所以我只能折中地将摄像头悄悄藏在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