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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卡还没有被捂热,上面的数字就被轻易划走,填补了安家之前欠下的巨额债务。
即便如此,也是杯水车薪,九牛一毛。
父亲在那头咆哮:“我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
得不到回复,他又变得癫狂:“你不是才和厉以轩离婚吗?厉家那么多钱,你就分了这么点?实在不行,你去卖吧,你去卖!小可,爸爸不想在监狱被人打死啊。”
安可实在想象不到对面这个疯癫的人,就是往日里对她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父亲。
她握着手机,唇齿轻张,还没来得及开口,颈后一疼,再接着,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而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刚刚和她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情事,正是她的前任丈夫厉以轩的哥哥,厉北弦。
整个厉家真正的掌权人。
嫁给厉以轩一年,安可很少在厉家见到他。
传言他心机深沉,手段残忍,年仅二十六岁就已经建立起属于整个厉家的商业帝国。报纸和媒体不惜用最狂妄的词汇形容他,他的决定不仅会影响当今的局势,甚至会引发整个亚太的海啸地震。
下巴重新被攥住,安可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一双眼。
“没想到你和我那个愚蠢的弟弟结婚一年,他还没有碰过你?”
“是他有什么隐疾,还是说你太倒胃口,让人连这方面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我忘了,”他露出森白的牙,毫不留情地戳破安可一直掩饰的自尊,“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他语气中的讽意让安可难堪地闭紧了眼。
厉北弦的目光落在她的脊背上,原本光滑的皮肤,现在上面充斥着吻痕,还有数不清纠缠在一起的鞭伤和淤青。
有的新,有的旧,奇异的糅杂出一股美感。
“看来那个废物这么多年还是没改变,喜欢虐待人。”厉北弦冷笑一声。
安可狠狠颤抖了一下,仿佛回忆起厉以轩那个疯子加注在她身上全部的痛苦。
他不会碰自己,但是会让她脱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承受着所有的暴力和恶行。
直到签下离婚协议书的前一天,她还被迫承受了厉以轩单方面的殴打。
大概是顾忌着第二天要领证,所以没有伤到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安可不明白,她好不容易逃脱了魔窟,转身又落进了另外一个。
“要怪,就怪你姓安,”厉北弦不再掩饰眼里的疯狂,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断用力,拇指重重印在她脸侧,轻柔又狠戾地说道,“怪你毁了安暖的一辈子。”
又是她。
绝望涌现出来,安可再也忍不住,声嘶力竭大喊:“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被选中的是我……”
为什么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倾泻在她身上。
一份文件被甩在她身上,厉北弦没有回答她的话。
“做我的情F,直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