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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镇上好几户富庶人家,在他们来见我时,我都会告诉他们,我一颗肾没了,身体不好,如果嫁过去,还需要他们花钱给我看病。
而我那时面黄肌瘦,手指皲裂,头发也掉得稀稀拉拉,跟四十多岁的老妇人一样,实在看不过眼,他们便都被我吓跑了。
为了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我妈无耻地跑去靳家,利用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情骗他们说我得了很严重的病,让他们去看看我。
在他们来的时候,我弟弟给我偷偷下了安眠药,让我昏睡了一整天。
等我醒来时,靳司焰守在我旁边。
那时的他,虽然对我冷淡了些,但至少是同情我的。
医生说我的身体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该有的状态,反倒像是行将就木的老妪一样。
靳司焰问我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妈可能是在外面偷听吧,所以她才能那么 “巧合” 地进来打断我们的谈话。
拉着我的手哭道:“小晚自从回家后就因为想念你们茶不思饭不想,吃什么都吐,你也知道,我们家穷,小晚又过惯了公主的生活,所以对这里不适应,都六年了,还是嚷嚷着要回你们家过公主的生活,你看看,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
怕我说出真相,她攥着我的手,使劲掐着我的手背,盯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威胁。
我害怕地低下头去,哪怕有千言万语,在那一刻也只能吞下。
在我妈和我弟弟的描述下,我成了一个挑三拣四,蛮横无理的人。
靳司焰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失望。
晚上,我妈硬要留下他们吃饭,我养父母不好意思拒绝,便拉着靳司焰坐了下来。
那晚,我妈用尽毕生的演技来扮演一个温柔体贴的妈妈,对我关爱有加。
而我只是闷头吃着饭,所以在弟弟给我和靳司焰倒的果汁里放了药时,我全然没有察觉,一口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