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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淡淡地瞥了安暖暖一眼,目光仍旧淡漠冷峻如寒霜,将手中的烟捻灭在盥洗台上的烟灰缸里,男人没有理会她,径直迈开一双长腿准备离开。
见男人就要离开,安暖暖慌不择路地扑了过去,直接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抬头望着他,目光带着无限恳切,双手颤抖着捧住男人那俊美如斯的面庞,哀求道,“庭渊,我是安暖暖,我是安暖暖呀,你没死,你还活着,你来找我了是吗?”
睨着安暖暖,男人英俊的眉宇微拧一下,性感的薄唇紧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正当他想要推开安暖暖的时候,安暖暖却踮起脚尖,两片娇艳的红唇直接印在了男人紧抿的薄唇上……
这张曾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如此熟悉,可那日支离破碎的一幕却在眼里生了根,这是个背叛过他的女人,他提醒自己。
刹那,厌恶和仇恨一同涌了上来。
下一秒,他直接抬手,一把推开了安暖暖。
“啊!”后腰的位置撞到盥洗台上,安暖暖一声痛呼。
可她发现男人又要离开时,不死心的再次扑了过去,胳膊死死地缠住了他,泪水汹涌而出,“庭渊,求你,别离开我,求你……”
说着,安暖暖又一次吻上他的唇。
温软熟悉的触感以及安暖暖唇齿间的浓烈的酒香,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大脑,他想要将安暖暖推远一些,可是,身体却不受大脑的控制,迅速起了反应。
看着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庞,男人湛黑的眸子倏尔一沉,抬手直接扣住安暖暖纤柔的腰肢,几个敏捷地旋转,便将她压在了墙壁上,变被动为主动。
余光扫到脚边放着的一块“正在打扫”的牌子,他毫不犹豫的踢到门外,反脚一勾,将洗手间的门关上,再反锁。
彼时,四片薄唇如火如荼般地纠缠在一起,身体深处的记忆,让他像迷失的野兽般,毫不怜惜地,撕扯开了安暖暖身上的裙子,强势地占有……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
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里,男人已穿戴整齐,站在床前,黑色的手工西装,衬的他尤为矜贵。
欧式大床,安暖暖睡得依旧香沉,男人深邃的眉目,似淬了冰,溢出刺骨的寒凉来。
“安暖暖,六年了,欠我的,你该慢慢还了。”
……
头好痛!
安暖暖醒来,看着头顶明晃晃的水晶吊灯,昨晚的一幕幕,竟然异常清晰的在她的脑海里回放。
庭渊!
慕庭渊!
安暖暖如遭电击般,突然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慕庭渊,慕庭渊已经死了!
六年前,是她亲眼看见慕庭渊躺在手术台上,没有了呼吸,亲眼看着他被下葬。
所以,是她认错了人,甚至还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一夜情?
顾不得自己什么也没有穿,安暖暖翻下床开始在房间里搜寻男人的身影。
可是,偌大的套房里,除了她自己,哪里还有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