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裳宁看着她,慢慢地说:“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公孙氏微微不悦,“裳宁,你可不能这般不懂事,舞儿已经怀了晨远的孩子,她是必须入门的。”
谢裳宁哦了一身,看着公孙舞儿,“是真的吗?”
公孙舞儿满脸羞色,轻声道:“表姐,对不起,我……我们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那就是婚前失贞,论起来,可是要沉塘的啊。”谢裳宁冷冷地道。
“别胡说,“公孙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舞儿和晨远早就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横插一竿子,他们是要成亲的。”
“既然两情相悦,”谢裳宁看着李晨远,冷冷地道:“你为何答应与我议亲?可见所谓两情相悦,也不过是贪图那苟且之快。”
李晨远怒道:“你胡说什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话这般难听,你还要不要脸?”
谢裳宁冷漠地笑着,“我不要脸?我至少没有与人珠胎暗结,私德败坏,你们京中的人如何我不知道,可若是在青州,我们就称这种人为狗男女!”
公孙氏大惊,“裳宁你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说的?你是国公府府的三小姐,一言一行,皆要谨慎。”
谢裳宁冷冷地扫了公孙氏一眼,“这就难听了?我还没说她是婊。子呢。”
公孙舞儿的脸顿时如火烧般红起来,哭着道:“表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出了这种事,我也不愿意做人了,我这就死在你的面前。”
说罢,她起身就要冲去撞柱,吓得李晨远急忙拉着她,“舞儿,不可,你别管她说什么,总之我是一定娶你的。”
“不,晨远哥哥,你还是让我死了吧,我没脸见人了,就让我带着我们的孩子去死吧!”公孙舞儿哭得好不凄惨。
公孙氏气急败坏地冲谢裳宁怒道:“看你把舞儿逼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向她道歉?”
谢裳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简直笑话,我还要向她道歉?现在是我未婚有孕吗?是我无耻偷汉吗?我为什么要道歉?我道歉她受得起吗?”
她站起来,走到公孙舞儿面前,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要去死吗?去死啊!”
公孙舞儿哭着道:“晨远哥哥你放开我,放开我……”
“谢裳宁你……”李晨远怒极,举起手就要打过去。
谢裳宁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后一拽,李晨远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连忙疾退两步才稳住了身子。
谢裳宁随即拦在他的身前,冷冷地对公孙舞儿道:“现在没人拉住你了,赶紧去死!”
公孙舞儿怔怔地看着她,就像从不认识她一样。
“还不去?”谢裳宁倏然怒吼一声,吓得她一个哆嗦,哇地一声哭出来。
“裳宁表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事你骂我打我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公孙舞儿哭着道。
她这话一落,谢裳宁起手就打,冲着她那张脸左右开弓,连续打了几巴掌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