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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各自回了屋。
墙角放了一大箱矿泉水,我没拿,经过早上的教训,我看到水都觉得后怕,只敢喝自己带来的几瓶水和饮料。
白日里在车上的睡眠让我临近凌晨还没睡意。
这间房子应该是最破的,四面漏风。
白导在离我不到两米的床上,应该是睡熟了。
街上隐隐约约传来女人凄厉的哭声。
含糊不清。
我心里有些惊,这里真的是民风淳朴待人真诚的村子吗?
这他妈叫为人友善?
2
《枷锁》主要讲述的是拐卖妇女的恶性案件。
而我正好扮演不幸被拐卖的女大学生。
完成早上的拍摄,就到了中午午休时间。
刚卸完妆,我正要拨开妆造厚重糟乱的刘海喝两口水,棚子旁一张黝黑的小脸直勾勾地盯着我。
看身高和模样,这个男孩约莫十岁的样子。
我凑过去和他说话:“小朋友,你在这干什么啊?”
他又往后躲了躲,结结巴巴开口:“要,要不要去我家吃午饭?奶奶说,说有剧组拍戏,要来咱家吃饭。”
我看着朝不同人家散去的演员,点点头:“嗯,你带我去吧。”
我完全低估了这座大山的范围,几百户人家毫无规律地隐藏在这片大山里。
一个山头走完了,又迎来另一个山头。寻找男孩的家,简直就像在草原上寻找几只特定的蚂蚁。
走了大约十五分钟的山路,男孩才指着不远处的屋子:“姐姐,那,那里是我的家。”
男孩家院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一脸凶相的干瘪老太太,跟着的还有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剃光了头发,尽长了些毛碴。
男孩和光头男人长得很像,两人应该是父子。
光头男人身上一股浓浓的汗臭,夹杂着不知道是什么味,惹的我又泛起恶心,作势要呕。
凶老太太眼睛一斜,厌恶似的往一旁避了避:“这么娇贵可怎么得了。”
光头男人明目张胆地把我从头到尾扫视一遍,露出一个大大的猥琐笑容,皮肉挤在一起,看得我直泛恶心。
小男孩要领我进屋,光头男人推开大门,一脸谄媚讨好:“小姐,你叫什么?俺叫赵松。”他又扯过男孩,“这俺儿子,阿喳,那老太太是俺老娘。”
我听了半天才听清这段带有浓重方言味的话:“我叫许容音,这一段时间都要麻烦您了。”
赵母把路让开,示意让我进去。
我跨进大门,赵松就把大门“砰”一声关上了。
院子里突然响起女人一声凄厉的嚎叫:“啊啊啊我要出去。”
视野里出现一个女人,身着破衫,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赤着脚,疯魔般地拍打紧闭的大门。
阿喳想过去,被赵母拦下。
赵母麻利地从屋里拿出一卷胶布,揪住这女人的头发,熟练地往她嘴上缠了几道。
女人说不了话,“呜呜”叫个不停。
赵母扯着她到了猪圈,一阵稀里哗啦的铁链子声后,只听到什么落了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