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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未必,你瞅阮柠平时就仗着自己长得好,和家属院男同志眉来眼去,动手动脚,就不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我看这衣裳,未必是田大丫给撕的,指不定是她自己扯了,勾搭武大宝呢!”
阮柠在周遭嘈杂的人声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她有些好奇地打量周围,病床旁站着许多人,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也有一些穿着极具年代色彩的陌生脸孔。
阮柠心底一惊,她不是在剪辑视频吗,怎么一睁眼到了医院?
下一刻,许多个片段飞速在她的眼前略过,让她陷入了混乱的意识之中。
“哎,醒了醒了!”旁边有人喊道。
“小阮,你感觉咋样啊?”有个帮忙把阮柠送过来的男人上前问候了一句。
紧跟着男人腰上吃痛,“哎呦”地喊了一声,扭头就看着自家媳妇收了刚刚掐他的手,翻了他一个白眼,“往哪看呢?你媳妇还在这呢。”
几个围观的男同志听了之后,心里也都想着避嫌,便往后撤了几步,和阮柠保持距离,毕竟刚刚差点就闹出大事儿来。
“哎,齐主任,你来了!”有人喊了一句。
众人闻言,纷纷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
见齐俨阴沉着脸色,站在门外,所有人噤声,不敢再说一句阮柠的不是。
气氛降至冰点,大家纷纷和齐俨打过招呼,就赶紧离开了阮柠的病房。
齐俨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床上躺着的女人,眼中闪过复杂的情愫。
他甚至不愿意进到病房去多看她的脸一眼,见护士拎着点滴进了病房,他眸光凛然地从外面关上了房门,在门外等待。
护士一针扎在了阮柠的手背上,刺痛感让她瞬间回神。
阮柠的目光再次清明,她的视线落在了墙上挂着的日历本子上,她喃喃念了一句,“一九八八年,六月八号。”
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充斥在她的脑海里,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她已经穿越到了八零年代,成为了同名的另外一个女人。
而她之所以会躺在医院里,是一个叫田大丫的女人把她当做了勾引自己丈夫的狐狸精,她被推倒,撞到了头,引起了短暂的休克。
其实,这件事说到底,原主也并非是完全无辜。
她受原生家庭洗脑,一直认为,家里女儿活着的价值和意义,就是帮衬着哥哥。
哪怕是她的婚姻,也不过是为了给已经成了大龄剩男的哥哥谋得一份高额彩礼娶媳妇。
原主长得漂亮,上门的媒婆可不少,但男方最后都被阮家要求的高额彩礼给吓退了。
最后,原主和家里做了一个局,算计了在县城国企大汽车厂端铁饭碗的齐俨,让他以一千块钱的彩礼娶了自己。
结婚以后,原主的心也一直在娘家那里,想方设法从齐俨这占便宜,挪给娘家。
可阮家不但没有感恩之心,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