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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一道血箭射出来,接着大股大股的血往外喷涌,不一会儿,就没了声息。
可诡异的是,姐姐突然睁开了眼睛,歪着脖子,吐出腥红的舌头。
一脸痛苦,她表情狰狞:“姓马的,你和你那贱婆娘不得好死。”
说完话后,姐姐彻底没了动静,她依然保持着那副凄惨的死状。
看到这一幕,母亲吓得缩在父亲身后,我则是一直闭着双眼。
“怕个锤子,老子一把火把她烧了,看她还敢怎样。”父亲在尸体上堆上柴火,点燃了火柴。
我们家住在村里最边上,因此也没人发觉。
我紧紧攥着姐姐给我的护身符,就像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04.
隔天,村口的大妈们问起姐姐的下落,妈妈就说:“她啊,昨晚被她舅舅接去了城里,说是给她找个书读。”
“啧啧啧,这年头还供女娃读书啊。你们家真是嫌钱多没地方花。”
但是,在姐姐死后的一个月里,我们家确实发财了。
爸爸接连承包了几项大工程,工程做得又好,直接被提升成了总负责人;妈妈在田里锄地种菜时,挖出来了一块人脑袋大的黄金。
于是,我们家成为了村里第一个开小轿车、住别墅的家庭。
可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知道,这是拿姐姐的命换的。
在我七岁那年,妈妈怀孕了。
她的肚子又大又尖,村里懂行的老人看见就说:“这一看就知道怀的是个男娃。”
自从母亲怀孕后,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
某天半夜,我被鸡圈的鸡叫声吵醒,我下意识想到有人来偷鸡了。
急忙披着衣服,赤着脚跑到了鸡窝跟前,可眼前的一幕把我吓了够呛。
母亲近乎癫狂般啃着手中的鸡,她一口咬向鸡的脖子,鸡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淌,鸡毛糊了她一嘴。
“啊!”我害怕地叫了出来,本能地往后退。
父亲听到我的叫声,开门跑了出来,见到眼前的一幕也傻了眼,可他依然壮着胆子,顺手拿起一旁的树枝,颤颤巍巍地开口道:“老婆子,你这是咋了?”
母亲也不说话,专心地啃着自己手上的鸡。
父亲用树枝打掉了她手上的鸡。片刻后,母亲恢复了神智,她看着自己手上残余的鸡血,精神有些错乱,先是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又彻底转变为大哭。
父亲赶忙上前抱住精神有些失常的母亲,轻声细语安抚道:“别哭,你还怀着身孕呢。都是幻觉,咱们回去睡觉。”
说到这,父亲仍不忘数落我几句:“你看看你有啥用,还不快跟我把你妈扶回屋。”
再后来,母亲几乎每个月都会吃上那么四五只活鸡,父亲也请了道士来看,可都没瞧出个所以然。
05.
“啊啊啊,我快生了。”母亲撕心裂肺地喊着,羊水流了一地。
“快点,死丫头去找柳婆婆来接生。”父亲朝我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