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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夫那边,官差也已经去查探了,至于得出来的结果便是,这徐大夫本名徐小山,医馆开在城北,据说是个十足的大善人,在街坊邻居那里的风评也特别好,贸然抓人恐怕引起恐慌。
和那个刘小昭肚子里的婴儿有点关系,但越是这样,现在就越不能急切,说不定李参现在正等着自己着急去盘问他。
那就越不能急,晾他一个晚上再说。
……
陆衡今天晚上没有宿在大理寺,而是回了自己的府邸。
程鱼也是这时候才知道,陆衡虽然被称作小侯爷,理应住在安远侯府,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是独居,并且其实安远侯姓徐,他是随母姓——准确来讲是随皇姓。
虽然说在古代随母姓挺罕见的,但毕竟他亲妈是长公主,所以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
在权势面前,性别就不重要了。
陆衡离开大理寺的时候是傍晚,太阳刚好落山,半边天空都被染成了橘色,不知为何陆衡回头看了她一眼,但又什么都没说,上了长公主府的马车。
陆衡走后,程鱼便又回了停尸房,她总觉得好像还有些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
据了解,胡冲和刘小昭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两个孩子关系一直很好,平常也会约着一块出去玩,并且第三具尸体的死法和前两具比起来,似乎太过温柔了。
程鱼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三具尸体,喃喃道:“炮烙、割喉、勒死……”
恰好这时候楚渡挑了帘子进来,见她果然在停尸房,便随口道:“要不要一块去用饭?”
程鱼再也不想吃那能打死人的油条了。
她摇了摇头,道:“不吃了,我再想想案子。”
楚渡颇有些惊讶,没想到程鱼对案子这么上心,他刚回来,对案子的事知之甚少,便也在一旁翻起了卷宗。
程鱼把几具尸体上蒙着的白布都掀开,她瞧着瞧着,忽然想起来一个事,“楚大人,你知道那个……妇女们膝行祈愿的事么?”
她以为楚渡之前出差公干了,这事理应是不知道的,没想到楚渡居然点了点头,说:“知道,这事闹得挺大的。”
“怎么说?”程鱼问道。
她们跪行是希望能得个男孩,这部分她也知道,楚渡耸耸肩:“其实她们都是一些诊断出不孕症的妇女,若按七出之条,可被休弃,她们便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偏方,每天夕阳时分便沿着主街道跪行一圈,认为这样就能生出孩子。”
程鱼听完直接震撼了。
她知道关于不孕不育这块的偏方确实很多,哪怕是在现代也有很多妇女会选择病急乱投医,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言都有,但是这什么每天跪着一圈,怎么看都生不出孩子啊。
难不成孩子是靠祈福来的吗?
更何况这个祈福方式未免也太阴间了吧。
程鱼想了想,露出一个笑来,“不如我陪楚大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