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啐了我一口,“你丫这样不男不女的,我稀罕你个屁!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想死还是想活?”
“活!当然是活!”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毕竟十年前要不是我爸,我早就死了。
死亡对我而言有多恐.怖,我比任何人都知道。
“想活就行。”她点点头,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你先回房间把桌子给收拾一下,我一会儿就来。”
她说完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听了她的话也回房间将桌子收拾了出来。
几分钟后便见她手里拿着两张黄纸、两块类似牌位一样的木板进了我的房间。
“拿把剪刀,在你心口扎几滴心头血出来,一会儿我要用。”邢蔓蔓也不跟我多解释什么,只让我照办。
我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不敢忤逆什么。
拿起剪刀后我忍着痛,在心口这里划了一道,往玻璃杯里挤出了几滴心头血然后递给了邢蔓蔓。
“这样行吗?”
邢蔓蔓没说话,接过玻璃杯,然后拿出了一支毛笔蘸着血,在黄纸上写下了两个名字。
秦艽。
叶轩辕。
写好后,她将黄纸递到了我的手中,“今晚你将这两张纸贴在心口,睡一觉。明早七点起来后,将黄纸贴在牌位上,以后早中晚都要奉香。对了,那个秦艽说了让你以后初一十五用血供奉,你自己记住点。”
这边,邢蔓蔓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她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
我立刻拉住了她的手腕,“这就完了?”
“那你想怎样?”她反问,“我说哥们,咱们俩虽然认识了两年,可说到底没有什么情分吧。你惹上了这么个麻烦,我帮你是情分,帮是本分。”
她说着,那手指戳了戳我的心口,疼得我那是一个龇牙咧嘴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送她离开了房间。
还别说,今晚要不是有她在,恐怕我的命真就保不住了。
关上门后,我的目光一下子被桌上的两张黄纸吸引了过去,想着邢蔓蔓的话,我只好将黄纸贴着心口放好,顾自躺回了床上。
许是我太累了吧,合眼没几分钟我就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上突然热了起来。火烧一般的灼热让我没法忍受,可是想睁眼却怎么都睁不开。
依稀间,我的衣服像是被什么人给撩开了,一双如玉一般冰凉的手触碰着我的皮肤。
那双手的动作说不出的温柔,一点点的抚慰着,从脖间一寸寸地往下挪,直到那手抚上了我的腿……
几乎刹那,一个激灵下我猛的惊醒过来。
没想到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碧绿色的眼瞳。
那眼瞳仿佛充满了魔力似的,盯上后,我的身体竟然没法动弹了。
“小子。这么快就醒了啊?”眼瞳的主人陡然开了口,声音如弦一般在我耳边拨动开。随着他开口的同时,那只落在我双·腿间的手故意往里探了探,随即发出一声近乎嘲讽的慨叹,“哟呵,还真是个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