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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楼层,并且她刚从虎口脱险。
她甚至在脑补,薛时停等会推门进来的画面。
一个成年男人把女人带回家,总不会是为了玩斗地主。
但她现在满脑子浆糊,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何况大半夜去敲门,这样的暗示意味,太强烈了点。
就当她翻来覆去的时候,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姜遇腾一下坐了起来,心跳也飚到了最高。
“睡了么?”
是薛时停。
姜遇想了想,拢紧睡衣,“薛总,有事么?”
“身上有淤青的话,记得涂药,放在门口了。”男人的声音略带冷硬。
姜遇反应过来后,直接走到了门口,薛时停果然还站在那,见到她出来,目光如灼。
姜遇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见状抬眸问道:“只是为了送药?”
薛时停的头发还有点湿润,并不像平日里露出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眼隐藏在了黑发下。
他个子高,姜遇平视也只能看到他的胸口。
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脚趾微微交叠,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薛时停微微挑眉,薄唇亲启,“倘或不是呢。”
“那你帮我涂。”
有何不可,谁能拒绝。
客房的门关上,只余床头那盏灯还在随着人影摇曳,恍然,窗外的月亮已经又挪了个方向。
在陌生的地方,因为薛时停,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起来的时候薛时停已经不在了,姜遇看了眼时间,7:30.
她起床洗漱,狼藉的床单也被她换了下来。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原来薛时停身边的特助、秘书都在。
昨晚的男人此刻西装笔挺坐在沙发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薛时停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先这样吧,你们去处理。”
“好的薛总。”
楼下瞬间安静了。
“下来吧。”
姜遇将头发拨到脑后,“早。”
薛时停清冷得点了点头,“去吃饭。”
她这才发现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各色早点,中西皆有。
资本家的日子就是好,姜遇一想到有时候自己为了能多睡会错过早餐,就恨不得现在赚他几百个亿。
她拉开椅子坐下,“你不吃么?”
薛时停打开了报纸,闻言淡声道:“我7点已经吃完了。”
“……”
还真是良好的作息。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