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叙白一边咒骂一边却受药物的控制不能自已。
宋意禾250斤的人肉垫子,在他的身子下面,像几张新做的厚厚的棉花褥子,叠铺在一起。
他想吐,但他无法对抗自然安排的本能,他一闭眼,心一横,就当是解药了……。
宋意禾扭曲的脸上浮现得意的笑……
哼,看你如何逃脱老娘的手掌心,到时候儿子一生出来,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他挥汗如雨,利落地穿好衣服,拂袖而去。
“姓岳的,你敢走!我就死给你看!”
宋意禾因为体重过大行动不便,穿衣服的动作也像慢动作一样,衣衫未穿整齐,就扑下床去拉岳叙白。
太过肥大的衣服尚未穿到脚腕之上,却绊倒了她。
她摔了个狗啃地,三层的下巴肉在地上擦得流了血,一只胖手仅仅扯到了岳叙白的裤角。
岳叙白嫌恶地用腿甩开她的手,她又不顾摔倒,再次抱住了岳叙白的大腿,岳叙白几次甩腿却甩不脱,不由地用手猛推了她一把。
她倒在地上,大骂着:
“提上裤子不认人啊,你个王八蛋”
岳叙白没回头看她,大步向门外走去。
宋意禾明知追不上他,故技重施,把脖子套进屋梁上的一个绳套里。
这个绳套还是上次她闹上吊时绑上去的。
“姓岳的,回来给我收尸!”
看岳叙白离去的背影,她喊出这句话,谁料喊话时,因为用力太大,身体抖动,不小心就踢翻了脚下的凳子。
一秒,两秒,一分钟过去了,岳叙白却没有返回。
再一再二再三,都二十多次了,能换个玩法吗?
岳叙白想到被下药,心里极为懊恼。
科主任今天召开业务尖子研讨会,他要迟到了,就因为这个蠢女人。
宋意禾的眼睛逐渐模糊,岳叙白的背影转过了巷子的拐角,这一次,她玩失手了。
自从跟着随军以来不到一年,她闹上吊不下二十次,而每一次,岳叙白都无奈地返回拦阻她上吊,这次却没有。
……
“岳嫂,岳嫂!”宋意禾感觉到有人按压她的胸口,还给往她嘴里吹气。
岳嫂?多么陌生的称呼!
她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好像陷入一场梦魇,什么都听得到,却动弹不得。
一直做人工呼吸的叶护士兴奋地大喊起来:
“天啊,她有救了,你们看,她的心跳和呼吸都恢复了!
啊,天啊,真是一个奇迹,天啊,岳医生回头可要请客吃饭!”
“请客?说不定还讨厌你呢!”
有人小声嘟囔,有人笑出声。
岳医生是谁?岳嫂是谁?难道是自己?
23世纪的名医宋意禾,新婚旅游却被男人推下山崖。
没想到魂却穿了过来。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眼前围着五六个女人,女人们瞬间惊呼起来:“醒了醒了!”
看眼前的女人的装扮,那发型,那装束,却是七八十年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