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种事只能宁可信其有。我觉得不像是假消息,毕竟这种假消息没有意义啊,只是骗我们买几个水缸吗?我们不至于买几个水缸就破产吧!”
虎子这时候从身后的挎包里拽出来一根暖气管子递给了我,说:“老陈,拿着这个,等下见到人来了,我们下去就打。这东西打不死人,用着放心。”
我接过来,在手里颠了颠,然后紧紧地捏在了手里。
这根暖气管子有八十厘米长,太长了惯性太大,短了距离又不够。这个长度最得心应手。被这家伙砸上一下,保证骨折。
我俩一直蹲了一个多小时,腿都蹲麻了,我俩就蹲一会儿,坐一会儿的。
到了一点多的时候,胡同口那边有动静了。来了两个骑着自行车的人,这两个人到了书店门口停下了,借着路灯看的清楚,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一个白塑料桶。
这货下来拎着桶就左看右看。此时已经凌晨两点了,街上哪里还有人。他到了书店门口就往门上泼。我和虎子在屋顶上直接就闻到了汽油的气味。
虎子大喊一声,直接就从屋顶跳了下去。
这一下,可是把这泼汽油的人吓坏了。
要不怎么说做贼心虚呢,这货扔了汽油桶,转身就跑,摔了个狗啃食。自行车也不要了,爬起来接着跑。
另一个一看这情况,早就骑着自行车跑掉了。
虎子飞奔去追,而我这时候看到后院有火光。
我朝着虎子喊:“别追了,救火!”
虎子飞奔回来,我俩翻过墙头到了后院,这火已经烧起来了。
水桶里早就准备好了水,水缸里的水也是满的,几桶水下去,这火也就灭了。
我和虎子互相看着笑笑,虎子说:“一群宵小之辈,蝇营狗苟,不堪一击!”
我说:“贼嘛,就这点本事了。”
我俩打开后门进了书店,开了灯。然后我俩就坐在书店里,虎子弄了一只熏鸡出来,我俩就坐在这里喝了起来。虎子抓着酒杯说:“老陈,这不用说是胡家人干的。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啥要烧死我俩呀?有那么大的仇吗?”
我说:“我们不是胡家人,不知道胡家人在想什么。也许我俩让胡家太难受了吧。尤其是明天,他们很怕我去公园把那穴给点出来。”
虎子听了之后,慢慢抬起头看着我说:“老陈同志,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找到了?”
我点点头。
虎子把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戳,一拍大腿说:“太好了。老陈,这胡家对我们都下了死手了,我们也没必要装怂了吧。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俩好欺负,好歹现在我俩在这四九城也算是有一份了。不能就这么认怂!”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这胡家太欺负人了。”
我这时候把那信纸拿出来了,展开后看着那娟秀的字迹,我说:“给我们报信的,你说会是胡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