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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她伸手撩高袖口,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手腕,那手腕上的几处淤青赫然在目。
她垂下眼眸,柔弱无助地抽泣起来,嘴角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
方才她就发现了,这具身子的肌肤敏感的很,轻轻一拧就一个红印子。
才能提前在手腕处捏出这些淤青来。
眼前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瞧着那副颤颤发抖的扶柳身姿。
现在门口的萧久的怒意消散殆尽。
这些官贵之家的这种密事,更龌蹉的他都听过。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息,望向女子的目光终是少了些敌视,多了几分怜悯。
唐绾瞧着哭得差不多了,抬起一张被泪水沾湿的小脸,望着萧澈,乞求道:所以能别送我去官府吗?
少主......萧久嘀咕了句,刚想帮这可怜的女子说上几句,可在少主可怖的眼神下,只得垂下了头。
下一刻就听见了震惊他整个人生的话。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明日一早送你去见官,你有什么冤屈和县令说去。
萧澈手上的匕首在手里转了一圈,唇角微勾,淡淡地道。
瞧着她猛地摇了摇头,双眸眯了眯眼,眼神中多了一分冷然,继续道:二,做我的人。
这话一落,房内的两人皆是睁大了双眸,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他的人?小妾?外室?
这轻飘飘的几个字,却在空中化成了一只无形的手,将唐绾的心脏牢牢捏住。
她瞳孔猛缩,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瞪着他。
这反派,这狗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都哭成这般了,他竟然还想趁火打劫。
活该万箭穿心,插成刺猬。
心里咒骂了几句,可一想到他本就是反派啊,她垂下头,如霜打的茄子,周身笼罩着一抹阴云。
萧澈闭了闭眼,原本阴沉的眉目间闪过一抹森冷的快意,语调轻佻道:
怎么,我还配不上你了,我都没嫌弃你脏,你还不乐意了?
怒气如蔓草般在她的心头肆意地疯长着。
唐绾努力克制住上前和他拼命的冲动,抽抽泣泣道:公子不嫌弃奴家跟过老男人吗?
不是说反派有洁癖吗?
萧澈,你的人设掉了,快捡起来。
话罢,果真瞧见了萧澈的眉头皱了下,心里正浮起一抹欣喜,就听见他一脸膈应地打量了她几眼,冷冷道,洗洗,还能用。
唐绾身子一软,一口怨气哽在喉间,不上不下,差点背过气。
萧澈的唇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出了一抹嘲讽笑。
语调平淡,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道:明日给我答复。
他起身往外走,可刚走了几步,就听见房内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这道尖锐的叫声打破了黑暗的沉寂。
萧澈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嘴角扯出了一抹诡谲的笑。
眼眸却深冷,袖子里藏着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周身笼着最冷的暗。
他萧澈当真就这般不堪,让她不惜自毁名声,也要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