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凌晨一点，真是24小时随叫随到。”
我已经困倦了，但我仍然强烈地振作起来。
“小姐，怎么了？”
韩嫣嫣平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十五分钟内，到这里。”
我低头一看，一封信收到了韩嫣嫣的定位，是她经常去的夜总会。
“好的。”我没说什么拒绝的话。
又是韩嫣嫣报复人的把戏。
以前也不是没有抗争过，但是因为合同在，最后只能答应。
我一走进夜总会，就被闪烁的灯光摇晃了。
从早上6点起床到现在凌晨，我没有休息一分钟。
又要面对韩嫣嫣的尴尬。
刚进门，看到夜店里的人，我有点发呆。
“哎哟，真的来了！”
“嫣嫣，你真的是这样。”说话的男人朝韩嫣嫣竖起大拇指。
我认出这个人，是高中时，我和韩砾分手后，第一个带头孤立我的男孩。
他一直致力于巴结韩嫣嫣，希望能爬上韩家。
我和韩砾交往的时候，他一口一口的玉哥。
分手后，也是第一个以“打抱不公”为由帮助韩嫣嫣报复我的人。
其他人在夜场也很眼熟，都是高中一班。
几个女孩围在一起，看着我笑。
“当年一副高冷相，现在还不得不巴结韩嫣嫣吗？”
“班花一开始不是很高吗？”
“哎哟，谁不知道他因为收了韩嫣嫣妈妈的钱和她分手了，就这么一点钱，果然穷人穷。”
我忽略了在场的人，直接走到韩嫣嫣面前。
“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韩嫣嫣在角落里喝酒。
她勾勾嘴唇，嘲笑道：“你真的可以屈能伸。”
我平静地回答:“你是老板，我只是为你工作。”
韩嫣嫣眼中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好，工作就好。”
她挥手叫服务员，要了很多酒。
“我告诉他们，你现在的酒量变 得特别好了。”
“他们不相信，许秘书，让他们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群人沿着韩嫣嫣的话起哄。
“是的，班草喝了一点就醉了。”
“让我们看看现在能喝多少。”
我看着韩嫣嫣戏谑的眼神，知道这是她想出的折磨我的新把戏。
我的酒量自然很差，从来没有所谓的好转。
但我没有反驳，径直走到酒吧，拿起一杯，一饮而尽。
喝完一杯，我的大脑已经很昏昏欲睡了。
我摇摇头，没有看到周围的任何人。
又拿起一杯。
一点点喝完。
随着手中酒杯的清空，过去的回忆一点一点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高中时，第一次见面的惊艳，相处的暧昧，吵架的失望。
就像泡沫一样，慢慢升起，又破了。
到目前为止，面目全非的老人，一如既往的观众庸俗吵闹。
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但我觉得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够了！”我听到韩嫣嫣大喊大叫。
放下杯子，我用最后一丝意识对她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