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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徐昌明把一份资料递给俞越海:“的确有个叫俞坚的中国人,英文名mike是德国国防航天学校的高才生,年年获取校方最高奖学金,曾在戴姆勒——奔驰子公司的多尼尔公司研究所里独立研究飞行器,后来在由德国控制的意大利菲雅特飞机制造厂先后任车间主管,设计总监以及营销业务代表,在欧盟业内,还有不小的名气和地位,可是因为我们一直与这些厂家不曾往来,所以才不知道原来国外还有这样一个人物。”
俞越海翻看资料,心情五味陈杂,徐昌明打趣道:“老俞,原来你年轻时也是个风流人物啊,这下可是双喜临门,又要结婚,还从天上掉下个这么有本事的儿子,你这人命怎么这么好?说不定哪,还能同你那玉芬妹妹破镜重圆……”
“去你的。”俞越海抓起一支笔掷了他一下,“你别在这乱开玩笑,我烦着呢。”
“烦什么啊,这是好事啊。”徐昌明道,“难道你还怀疑这是不是你儿子?”
俞越海想了想,没有说话。徐昌明扬扬手:“安心啦,如果说人家穷困潦倒,弄个儿子来唬唬你还有可能,可人家现在有事业有地位,你当年又没对人家干多少好事情,人家要巴巴赶来认祖归宗干吗?”
俞越海摇头:“我不是怀疑这个,我的确是负了玉芬太多,不管她要求我什么都不过分的。”
“说起来也是挺烦的,你也守寡守了好几年了,从没见你有过女人,现在好不容易有个金丝猫了,这倒好,又来一个老相好,要么不来,要么全来。”徐昌明拍拍额头,“这世上最叫人头疼的,莫过于女人啊。”
“你说够了没有,我是叫你来想主意的,不是来听你寒碜的。”
“想什么主意?”
俞越海皱着眉头敲敲桌子:“你看这事要不要同玛丽说?”
“这还真是个问题。”徐昌明摸摸下巴,“照理呢,这么多年的事了,说了也没什么,人家美国女人本来就开放,应该不会计较。不过,你要是想同玉芬妹妹梅开二度在国内也搞个金屋藏娇的话,那当然不说为好。”
“你去死!”俞越海火了,抓起一大沓文件甩过去。
“别气别气。”徐昌明笑着躲到一边,正色道:“我说老俞,其实这倒没啥,说当然可以说,不过最好不要现在说,你们的婚礼日期都订下来了,内部外部个个盯着,事关重大,别节外生枝,以后你再坦白就是了。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尽早同你那叫俞坚的儿子接触一下。”
“哦?”俞越海抬起头。
“你想想啊,人家孤儿寡母吃了那么多年苦头,还不是因为你,特别是俞坚,背了那么多年私生子的名声,这心里能好受吗?玉芬这个女人好说话,可不代表她儿子好说话,你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你结婚这当口来,这里面会不会有点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