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衣道:“是,而且,王爷原先故意时不时调戏平儿,古侍妾完全可以找个什么理由拿她下手,可是从来都没有,哪怕被气到半死,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有惩治平儿什么的。”
苏清歌点了点头道:“的确是有些奇怪,这古蕊也不是个简单的脾气,竟能容忍至此绝对有猫腻。”
冬衣道:“侧妃娘娘,奴婢有个大胆的猜测。”
苏清歌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她可能也是楚丞相的手下?”
冬衣点了点头。
苏清歌道:“找个时间告诉王爷,然后再定夺吧,你去找个家世清白的孤儿,然后能被你掌控的丫鬟给她,要她查不出什么问题来的丫鬟,你该明白我的用意,记住,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决不能让她先找到下一个楚丞相的人。”
冬衣点头应下:“知道了,侧妃快睡吧,明儿王爷应该就要回来了。”
苏清歌点头:“明儿么?我知道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可见事情已开始涌出,这段时日会是最后太平的时候了。”
冬衣噗嗤一笑道:“侧妃何必这样悲观,王爷定能胜那劳什子丞相,如今王爷待侧妃这样好,侧妃怕什么,待安宁之日,王爷自会给侧妃一个好的打算。”
苏清歌点了点头笑道:“也是,竟不知何时我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真真儿奇怪呢~”
说着说着两人便这样睡了去。
第二日一上午不见冬衣人影,苏清歌知道冬衣是去找丫鬟去了,便也没理会,一个人在屋里,看看书卷,没事写写字,倒也快哉。
用过午膳还不见回,无奈只好独自至后院练剑,如今练剑都是冬衣陪伴,有真实的伙伴一同练剑自然进步更快些。
一段剑舞出来,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拉,此时的苏清歌面容严肃,眼中还带有丝丝的恨意,树叶被拦腰砍断纷飞落地,上旋,下铲,后空翻,舞出剑花朵朵,凌厉的剑风将树干削出一道痕迹。
落地,收剑,吐一口气,进步挺快,不错,相信再以这样的进度发展自己很快能敌过楚惊寒了。
远处一黑影突然袭来,一只杯子直击面门,我去,谁这么狠心,下这样的狠劲。
苏清歌忙旋身剑出,呲的一声,只见茶杯凌空而碎,化作粉末飘散。
“啪啪啪”击掌声传来引了苏清歌的回眸:“进步如此大,竟已出本王意料之外了!”
苏清歌笑着收回剑:“若不进步如何敌楚惊寒?”
沈离岸见苏清歌每每与自己说话,三句不离杀了楚惊寒,沈离岸不由郁闷,楚惊寒是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一尊坚定的瘟神,估摸着这一世苏清歌会是不死不休的追杀他吧。
沈离岸忽觉一阵凉风袭背,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那个……”
“恩?”苏清歌蓦然回头看向沈离岸,眼中的恨意一时还未消散。
沈离岸看着苏清歌的眼神,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冬衣说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