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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异。异在不异。阆鸣竟然无法感觉到皇上的气息。
皇上慢慢醒了过来。
“陛下,龙体如何?”乐承谏忙问道。
皇上不语,极为惊异地看着众人。
“陛下?”阆鸣越发疑惑。
皇上吞了吞口水,定了定神,“无妨无妨。国师,你快去看看严将军吧!”
“不用国师费心,严将军自有巫医医治。”乐承谏说道,“还是让国师再看看陛下······”
“不用!严将军护主有功,不能让他有事了!国师,快去看看他!”
阆鸣见皇上龙体无碍,虽心存疑惑,但也不再多想,何况严将军确实伤不忍睹。
于是他便说,“既然皇上有言,我就去看看严将军。”
阆鸣走出府堂。步子间,不免得陷入沉思。
皇上身子已无大碍,静待疗养即可,只是有一点令他感到奇怪。
每个人自身都会有独特的经脉运作,气血流转。而刚刚阆鸣却感觉到皇上身体和平时大大不同。这也可能只是阆鸣多疑。皇上受伤,又经此惊险,气息絮乱也当正常。
阆鸣想了想,便觉此事暂且放下吧。
他来到严守刚处。只见后者双目紧缠白布,瞳处渗血,煞是可怖。
巫医说,虽双目被刺,失血过多,但亦可保住性命,只是有点神志不清。
阆鸣让巫医退下,随即为严守刚疗伤。
严守刚突然惊醒,失魂大叫,猛地抓住阆鸣的手。
“严将军冷静!”
“你!你是谁!”
“我是阆鸣!”
“啊!国师大人!”
严守刚听着阆鸣的声音激动异常,他紧紧抓住阆鸣的手不放,吃力发出声音。
“严将军,冷静下来,我正为你疗伤。”
他一手紧紧抓住阆鸣,一手拼命挥拳。
“严将军?”
“国师,请屏退左右!”
“此间只剩我与将军两人,将军有事不妨直说。”
严守刚点了点头,“好!”
他艰难地竖起一手指,在阆鸣手心上一下一下地划着。
阆鸣不明他划了什么,看来此事隐秘,不能言语。
于是他伸出一指,直指一铜盆,铜盆马上盛满了清水。他将这盆水放在了桌子上。
“严将军,请!”
严守刚轻轻用指一戳,吃力地在桌子上写下四个字:
“明君遭劫!”
阆鸣一看大惊。
严守刚再吃力地支起身子,手指蘸水颤颤抖抖在木桌上写下:
“此帝非帝!”
阆鸣实在难以置信,一时语塞。
他又一掌打在地上。
“严将军,我于此屋方圆五里立下结界。结界之内一举一动我皆可知。现在此刻四下无人,将军不妨慢慢道来。”
“好,”严守刚躺了下来,大喘几口气,缓缓说道,“方才我被暗器所伤,虽双目已失,但是还可护帝于身后。穆绍武他们仗着人多势众,终究绕到我身后,掳走少帝,并跃上屋顶逃走。我虽失明,但仍可感知到周围气息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