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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眼一弯,分外感激:“小德子,有你做朋友真好。”
刚想往嘴里塞,一记石子过来,桂花糕嗒的落地。
小德子惶恐:“奴才不知陛下在此,请皇上恕罪。”
6.
卫时嗣阴沉着脸,抬脚踩上那几块微不足道的糕点碾的稀碎。
他说:“沛柔为了你绝食,你倒是吃得开心。”
男人为了姐姐而来。
开心?我吃了吗?姐姐饿着我就不配吃东西是吗,她要是死了,想必我也活不成。
在池沛柔那受了气,跑我这寻麻烦,姐姐是宝,可我也不是草,我虽怕疼,也断不会纵着他出气。
我直呼男人名讳,无所顾忌:“卫时嗣,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他捏紧我下巴,斜睨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小德子,啧了一声:“你本事也不小啊,怎么,连太监都不放过?公主殿下可还记得宫里的规矩,对食的下场可是杖毙。”
他是在报复吧,叫我毫无尊严。
我平淡无波地顺应他的话,并不否认:“随便你怎么想,让我去看姐姐,我叫她吃饭。”
看我无所谓的态度,男人气急,拽我回他的寝殿惩罚。
他的动作粗暴,宣泄自己的愤怒。
情到深处,他凑到我耳边说着什么:“就算心里没有我,你也只能看我一人,谁敢碰你,我便杀了谁!”
我正疑惑,下一秒就听男人沛柔、沛柔的叫着。
心里好像有番苦涩划过,我并未多想,我不可能爱他,因为我根本没有爱人的能力。
我只觉得卫时嗣反派当的可怜,不敢碰心爱的女子,只能跑到我这仇人的身上宣泄。
可他后宫嫔妃三千,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折腾过后,我去看了姐姐,看我无事,她终于肯吃饭。
卫时嗣高兴了,似是寻摸到拿捏姐姐的命脉,我不用再去干那些脏活,男人将我安排在后宫,却没有个名份。
我也不稀罕。
每当姐姐那不快,他就来我这,喝醉了酒也不放过我,一遍又一遍喊池沛柔的名字。
池沛柔那高兴了,他也连同我一起赏,派侍女照顾我的衣食起居。
反正,只要女主说话,我就什么都有了,唯独阻止不了男人碰我。
他当我是什么人?
终于一天,我不想再忍耐,阻止男人下一步动作:“卫时嗣,我不是供你泄欲的工具,找你后宫的嫔妃去。”
他把玩我的脖颈,粗粝的拇指来回摩擦:“怎么?吃醋了?”
吃醋……他怎么这么想,我是要回家的人,更不可能爱上书中的纸片人,还是一个心里有着其他女人,阴郁孤僻的反派。
我歪颈闭眼不予回答。
7.
不知为何男人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秋季围猎时竟带上了我。
我记得剧情里这次男人会遭刺客偷袭,或许我可以利用这次机会。
我一身红色鲜衣怒马,三千青丝一条发带高挽着,跟随众人参与其中一起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