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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开始放映。
放了约莫三分钟,那对年轻夫妻中的丈夫说要出去抽烟,先走了;又过了十分钟,另一对夫妻中的太太也借口出去了。
他们俩一走,电影厅里只剩下云曼、席如萧和老徐,以及那位年轻的太太。
云曼的位置,正好可以瞧见,老徐的手一开始放在椅子扶手上,然后滑向了那位年轻太太的腿,再慢慢往上。
而年轻太太看着电影屏幕,默默把腿岔开了。
云曼:“……”
她突然就不同情老徐了。
随着老徐手上动作,年轻太太难耐似的,转过脸来亲吻老徐。
老徐吻住了她。
两人在光线幽黯的电影厅里接吻。
“我们走吧?”云曼心浮气躁,只感觉这些人实在太不要脸。
她不想高声说话,故而凑近了席如萧耳边。
不成想,席如萧这时候正好回头,他的唇,从云曼唇瓣擦过。
云曼:“……”
一阵酥麻,从她唇角荡开,她下意识咬了咬唇。
席如萧:“抱歉。”
云曼脸通红,摇摇头。
“你想说什么?”他却凑近,呼吸几乎在她的脸侧。
他的唇,贴着她耳朵。
他气息是冰凉的,唇也凉;而云曼的余光,再次瞧见了他裤子那里撑起了的包。
她一时呼吸紧蹙。
“我们走吧。”她说。
席如萧点头:“行。”
电影厅门口处,有个小小隔间,是放置杂物的,此刻传来细小的***。
不用说,徐太太和那位年轻的先生,正在里面干好事。
云曼和席如萧回去。
回到房间,云曼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一幕幕,只感觉跟中了毒似的。
她站在镜子前,手指从自己唇角缓缓擦过。
那是被席如萧不小心亲到的地方。
晚上,云曼抚摸自己平坦小腹,总感觉那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慢慢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缓缓抚摸着她面颊,低低叫她:“曼儿……”
冰凉气息贴上了她的唇。
翌日早起,云曼坐在床上发了片刻的呆。原来,她昨晚梦到了隔壁的席如萧么?
她更衣梳洗,然后摇铃。
管家把早餐车推了过来。
云曼取早餐时,席如萧正好出门,云曼便向他说:“早安。”
他点点头,错身而过。
因知道隔壁两间住着席如萧和他随从,云曼便放心大胆去私人甲板的藤椅里看书、小憩。
隔壁一直没动静。
黄昏时候,落日熔金,将海面染成了但淡淡金黄色;一望无垠的海,没有边际,人在其中显得格外渺小。
云曼趴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儿日落。
身后有开阳台门的声音。
片刻,有人走出来。
云曼回头,席如萧披了满身的晚霞,也走上了私人甲板。
“席先生,您好。”云曼主动打招呼。
席如萧嗯了声。
他递了一个桔子过来。
“坐船多吃桔子,不容易得病。”他说。
云曼道谢,接了过来。她的手指,无意在他掌心一划,软若无骨。在这个瞬间,她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