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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错愕地摔倒在地:“厉总?”
“沈楚楚从来没有像你这样不知分寸的时候!”厉爵竟然这样说。
不仅是地上的女人,就连我也有些不敢相信。
厉爵的女人们几乎都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人存在。
一个个夜夜独守空闺,想男人想得不行,为了争宠日日花招百出的人。
几乎每个人都在厉爵面前嘲讽过我。
这当然是厉爵默许的,不然他们怎么敢在一个喜怒无常的人面前,这样说好歹是他妻子的人。
而且每次这些人笑话我时,厉爵总是意味不明地勾着笑。
仿佛有多爱听一样。
于是久而久之,每次女人和他在一起,或者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和厉爵鬼混时,也总是拿我当热场的笑料。
可是笑料却在此时成了别人比不上的东西。
女人怕自己听岔了:“厉总,您说那个总是缠着您,惹您反感的女人?”
她爬起来:“那个女人是不是又耍了什么招数,惹您不快了?”
厉爵仿佛觉得自己方才说了多么晦气的名字:“那个女人竟然敢让人和我说她已经死了,不就是她生日我没回去!”
“生死的事怎么能信口胡说的?”女人露出夸张的表情,“再说了,那日您不是提前答应陪人家参加派对的吗?都是提前说的,怎么好临时反悔。”
男人脸上郁气散去大半,仿佛为自己的做法找到了名正言顺的说辞。
“她自己没有提前说,我厉爵岂是出尔反尔的人。”
“是啊,这个沈楚楚,未免太不懂事了。”女人赶紧顺着说,“因为这么点小事,闹到现在,真的太不像话了。”
“厉总平时工作这么忙,还要时时照顾她的小心思,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她要是能像你这般懂事就好了。”厉爵把手机往沙发尾一扔,脸上彻底和缓下来。
我本来以为自己心和身一起死了,没想到听到这些往身上泼脏水的话,还是难免红了眼眶。
厉爵何曾在意过我的想法,我这五年来,只和他使过一次小性子,就是在我临死的那一次。
也就是唯一一次,没有发消息以我结尾的那次。
我想,这也许是系统对我没有完成任务的惩罚吧。
我只想让这个惩罚快些结束,我想离开这里,哪怕是化作云烟,永远消失。
可能是现在的神识太虚弱,经不起情绪波动,我双眼开始变得麻木,空洞。
我无悲无喜地看着两人继续说着我的种种不好,然后女人被逗得娇笑连连,顺势埋进男人怀里。
男人一双手不断游离,惹得女人媚语不断。
呵,这个男人精力可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