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顾先生。”
走近了看，顾庭宣发现她实在漂亮，五官精致，三分娇媚三分清纯，貌美的惊心动魄。
他确实心动。
顾庭宣对她笑笑：“安秘书最近有空吗？”
安瑶深呼吸了口气，“不巧，有点忙。”
顾庭宣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好是坏，意味深长的说：“啧，安秘书还是和从前一样。”
冷冰冰的。
装腔作势。
安瑶抿唇不语。
顾庭宣是真的挺喜欢她的，长得漂亮身材好，拿得出手，不丢面。
谢司侓走了过来，男人双手插着兜，一派清冷疏离的神色，事不关己的淡漠，像是随口问了顾庭宣一句：“谈的怎么样？”
顾庭宣笑了笑，“我还没开口问，谢总就等不住了？”
谢司侓抬了下眉骨：“你想多了。”
安瑶掐着掌心，用隐隐的刺痛感保持清醒，当做一无所知。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顾庭宣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安瑶，不再铺垫，而是开门见山：“不知道安秘书有没有兴趣跟我几天？”
安瑶绷着脸：“没兴趣。”
顾庭宣倒也大方：“价钱随你开，我相信谢总的眼光。”
安瑶脸色发白，表面镇定，她总是很要脸面，要那点可笑的自尊，故意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在乎被当成物品交易。
不在乎成为谈资。
她莞尔，“谢总更大方，我还没从谢总这里捞够。”
安瑶很少会说这种话，谢司侓和顾庭宣都是一愣。
从谢司侓的表情里。
安瑶大概看出来他不喜欢她的反骨，男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唇角悬挂的笑也冷冷的。
几秒钟后，谢司侓轻嗤了声，漫不经心：“安秘书野心不小。”
安瑶心里一疼，持续性的、尖锐的疼痛感，像密密麻麻的冷风席卷而来。
她强撑着笑，“是啊。”
服务员可能紧张，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水洒到了她的裙子上。
酒渍显眼，很不好看。
她正尴尬，谢司侓忽然间拽起她的手腕，“楼上有休息室。”
安瑶抿唇：“可是我没带衣服。”
谢司侓嗯了嗯，嗓音低沉：“会有人送。”
二楼的客房，无人打扰。
服务员很快送来干净的裙子，安瑶攥着衣服转身就去洗手间更换，后背的拉链，尴尬的卡住了。
安瑶不得已请求门外的谢司侓帮忙。
谢司侓没说什么，他的手指很凉，贴着她后背的皮肤，沁着淡淡的寒意。
男人的气息，若有似无扫过她耳后那片薄弱的皮肤，酥麻滚烫。
谢司侓帮她拉好拉链，指尖漫不经心挑起一缕长发，目光扫过她全身，忽然间低语了句：“其实也不用换。”
安瑶和他靠得近，脸就红，还没反应过来。
谢司侓用力将她的手腕困在身后，膝盖趁机顶开她的双腿，气息冷冽，“反正都是要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