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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为我和魏渊指婚时,他抗旨不尊。
翌日,魏家便被满门抄斩,只有他净身成了太监。
待他称帝后,他杀了我的唯一的哥哥。
而后他的爱妃又杀了我的小狗。
我心死了。
...
我在景秀宫中坐了许久。
身子都快僵了,可魏渊依旧没有出现。
我摸了摸衣袖,脸色微变。
“公主是在找这个吗?”
寒光闪过,匕首带着红盖头一同钉在了身后的墙上。
摇曳的烛光映在他那张熟悉的脸上,现出一抹异样的红。
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又怒又怕,索性先声夺人,“魏渊,你这阉狗还真敢来!”
他屠我萧氏全族,窃我萧氏江山。
这等不共戴天之仇,我如何咽得下!
他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
良久,他才慢悠悠地问道:“莫非公主已经等不及了?”
还没等我反驳,他便讥笑道:“两年前,公主对朕可不是这个态度,那时可是欢喜得很!”
魏渊的这句话,像把尖刀刨开了我的心脏。
若非当时我鬼迷心窍,若非当时我慈悲心肠,事情又怎么会成今天这个样子!
斩草要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只可惜,明白这个道理的代价太大了。
恍惚间,我又掉进了那个阴森森的雨天。
宫墙破碎,战火横飞,看着源源不断的叛军,父皇正了正衣冠,将我拦在身后。
“玉儿乖,闭上眼,别看。”
魏渊冷冽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还是说我这阉人,已然配不上公主的千金之躯?”
他张开双臂,命令道:“替朕更衣!”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容不得我拒绝半分。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朕!”
魏渊说这话时,双手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
这般侮辱,比杀了我还难受!
“魏渊,你若还念旧情就杀了我!”
“旧情?”魏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角微挑,“我魏家灭门时,旧情在哪?朕在净身房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旧情又在哪?”
他咬着后槽牙,“你能活着,就已经是朕最后的慈悲了!”
他一把扯掉我身上的婚服,带着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命令道:“今晚将朕伺候好了。”
啪!
我一记耳光扬在他脸上,心中暗惊。
强撑着一口气,恶狠狠地问道:“你这阉狗能做什么!”
我在魏渊的眼中看到了危险的光。
他一把钳住我的下巴,修长的手指似乎要把我捏碎。
“莫非真当你还是公主?”
他声如洪钟,瞬间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上位者。
“来人。”
候着门口的女官连忙跪在地上。
“扒去萧后衣物,丢在景秀宫的门口!”
魏渊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她好好冷静冷静。”
记忆中的影子不断闪烁,
我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身穿龙袍的阉人,已经不是身边那个沉默寡言的魏公公。
他忍气吞声了两年,如今是报仇来了。
我挣扎着,试着摆脱几人的束缚。
“魏渊,我迟早会杀了你!”
“那就在这份屈辱中活下来。”
他的声音隔着门扉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就像朕在你身边委曲求全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