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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思考对策,门开了,傍晚时跟在萧琸身边的侍卫立在门口,神情严肃,不苟言笑:“以后你就负责这间院子的洒扫浣衣工作,莫要随意出现在我家大人面前,以免冲撞大人。”
我攥紧包袱的手松开,浑身血液瞬间恢复流动,忙不迭点头答是。
极为克制又忍不住迈着我欢快的脚步住进了偏房,连萧琸的面都没再见上。
随意洗漱一番,我趴在被子上细数我攒的银子,当初十两银子卖身,再攒半年攒够七十两,五十两赎身,剩下的钱做点小买卖,够过日子的。
我将银钱细细包好塞到枕头下,钻进被子里美美睡觉。
萧琸身边的侍卫叫陈毅,平时不苟言笑的,相熟之后,才发现就是个老实人,只是长得有点凶。
我严格恪守他的话,在萧琸院子里呆了七日,正面碰到萧琸不超过三次。
我恨不得每天都不见他,只要每月按时给我发银钱,不要阻拦我的自由之路,我乐得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这天早上我在给院里的花草浇水,陈毅端着一堆瓶瓶罐罐出现在我面前,“云娘,我有任务需要外出,这段时间你给大人上药。”
“……”
2
我端着陈毅丢给我的药站在萧琸门前,第三次放下敲门的手。
我见萧琸第一眼,就直觉他是一个危险的人。
危险的人,就要敬而远之。
我第四次抬起手,门开了。
入目是一片雪白的胸膛。
萧琸懒散地罩着一件中衣,眉头微皱,似乎是等得不耐烦,看到我的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讶然:“怎么是你?陈毅呢?”
我眨眨眼,垂下眸子,尽量不去看他精壮的胸膛:“陈侍卫出任务,吩咐奴婢给您上药。”
他还有腹肌,紧实的肌肤下隐约可见肌肉纹理。
他转身进去,让开门:“进来吧。”
我不着痕迹地吞吞口水,跟了进去。
一直听说萧琸来杨家别院是养伤的,可除了每日里一份黑乎乎的汤药,我从没发现他的异常。
萧琸的伤在肩膀,一处贯穿伤,伤口经多次处理已经不再可怕,有粉白的新肉长出,每日上药可以加快伤口愈合。
我仔细替他上好药,拿纱布替他一圈一圈缠上,缠纱布的姿势很诡异,好像我在拥抱他。
手无意识地触碰到萧琸的肌肤,温热的触感陌生又带着诱惑,我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默念我有限认知里的清心咒。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手腕突然被攥住,脑中霎时一片空白,我愣愣地抬眼看他。
萧琸凤眸含笑,“你是要把本官包成粽子吗?”
我回过神,手里的纱布只剩一小圈,萧琸身上被裹得厚厚的。
……
腰间突然附上一只大手,热度灼人,萧琸将我拉近,鼻息可闻,“你心跳好快。”
我霍地推开他,跪在一旁,开口就瞎扯:“大人恕罪,奴婢素有心疾,心跳快,惊扰您实在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