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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往后你就自己拿手扣。”
陈益壮好气道:“败家娘们儿瞎说什么呢,你男人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渣男吗?”
“行了,这段时间你乖乖留在自己厢房,没事别瞎溜达,让人瞧见又该多想了。”
春宝不以为然:“我还怕她们多想?”
“这段日子,她们没了男人上门,肯定都得急死,说不得会偷偷找上你门,跟你打滚儿。”
“哼,我又不傻,偏要把你给看紧了,免得被那个妖精给迷了去。”
“死鬼,你要是想了,人家随便你怎么样,就是不准招惹别的姑娘,听见没?”
这话说的陈益壮是又好气又无语。
女人的脑回路果然是不能小瞧了。
都啥时候了,满脑子还想着争风吃醋。
陈益壮正准备开口埋汰她几句,这时忽然听到大茶壶在楼下吆喝着。
“楼上楼下,前院后院的姑娘们,都出来下,官府老爷来训话了!”
“什么情况?”
陈益壮出门朝下面望去。
大堂中多了十几排成横队的衙兵,为首的是一个身着九品官府的中年男子。
二掌柜温如晦则随在身边,低头哈腰的讨好着。
至于严正清没见着人影,许是早已离开了。
各个厢房听闻大茶壶这么一吆喝,也都陆陆续续的正在朝楼下赶去。
片刻后,三百多位姑娘排好队,战战兢兢的打量着面前的官爷们。
“都到齐了?”
“回大人,除了司琴姑娘,都齐了。”
“嗯……本人是曹县的县尉,今日特来奉告各位姑娘。”
“金凤楼此次摊上了人命官司,经盘查犯人司琴此次作案绝非偶然!”
“尔等当中必然有与其勾结,暗中密谋者!”
“你们是自己站出来呢,还是要本官将你们全部带回去,一个个过堂问话?”
“我曹县的过堂,尔等未必清楚,轻则免不了脱层皮肉,重则嘛……”
一听这话,众姑娘全都慌了,纷纷跪地乞求诉冤。
反观温如晦紧皱眉头,却始终一言未发。
暗中给了大茶壶一个眼色,大茶壶会意迎上前。
一边舔着脸讨好,一边暗中将藏在袖子中的银票,悄悄往县尉手中递。
这一幕陈益壮看的很清楚,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个温如晦,每次都拿大茶壶开涮。
人家大茶壶也五十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