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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女孩听着这声音,开始是恐惧,随后心里乱的像团麻,越来越浮躁,突然睁开双眼,起身就想出去。
马婆婆一把拉过女孩,重新坐下,又把身上的海青解下来披在女孩身上。自己穿着中衣,继续念着清心咒。
突然一个尖利愤怒的男声就钻进马婆婆的耳朵:
“老家伙,你要多管闲事?”
马婆婆依旧闭着眼:“冤冤相报何时了,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
“她无辜?我那枉死的妻子孩子们不无辜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挡我者,死!”
突然一阵风猛烈地吹进山神庙,带着一股子阴寒,饱经风霜的门禁不住,其中一扇门砰地拍在地上,起了一片灰尘。
半开的门外,竟然跪着数不清的黄皮子,披麻戴孝,一边磕头,一边哀嚎。
刚才那声音就是它们发出来的。
后面一只最大的黄皮子,直立站着,豆大的眼珠子,狠狠盯着大殿里的一老一小。
随后它前爪一挥,跪在地上的黄皮子奔着大殿就冲了进来。
最先窜过来的黄皮子到了门口,就像碰到墙壁一样,猛然弹了回去,可是后面的依旧扑过来,没有丝毫退缩的样子。
马婆婆闭着眼手捻佛珠,可是鬓角,已经见了汗珠,手也爆起了青筋。
尖利的声音又在马婆婆耳边叫嚣:“老家伙,我跟她结的是死仇,不死不休,你又何必趟浑水?就算靠着山神庙,你又能撑多久?为了一个女娃,两败俱伤不值得吧?”
马婆婆没有回话,捻动佛珠的手越来越快,佛珠碰撞发出的声响越来越急促。
门外的黄皮子就像叠罗汉似的,一个接一个爬上去,用爪子去抓那层看不见的屏障。
就这样僵持了十几分钟,每一分钟都无比得漫长,马婆婆逐渐感觉要支撑不住了,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
那后面的大黄皮子见机就冲了上来,踩着一群黄皮子就爬了一米多高,伸出利爪就往前一挥,只听见一声细碎的破裂声,马婆婆猛然吐出一口血。
而门口那道无形的屏障应声而破,无数黄皮子因为惯性一下子就扑进了山神庙。
屏障一碎,带头的大黄皮子一跃退到后面,“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