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低了声音，捂了捂自己的肚子。
那天正好是我的生理期。
女警察没说话，只是轻轻地转动手中的茶杯。
口供很快就录完了，他们让我近期就呆在家里哪都别去，等电话通知。
估计还要采集下信息。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难不成是怕我寻短见？
还是说她们认为樊帆的突然死亡和我有关系？
这是那时的我，唯一能想到的几个可能了。
警察离开后，我脑子一片空白，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很久都没有缓过来。
2
我原以为第一次录完口供就会没事了，可没想到隔天我又被叫去了派出所。
樊帆的家属也来了，他们都用一种看扫把星的眼神看着我。
好像是我杀了他们孩子一样？
警察把我待进了审讯室，不让我和樊帆的家属待在一起。
“你好，胡玉，我是苏警官。”
审讯我的仍是那名女警官，她们之前来过我家。
我情绪有些悲伤，只是示意性的点了点头。
我很讨厌一直询问我这些事，本来樊帆的死对我的打击就非常大，她们还要一次次让我回忆这些不好的事情。
“胡玉，你是他的女友，也是他最后接触的人，你能否再细致的讲述下，樊帆离开电影院之前的事情？”
我有些不耐烦，甚至情绪有些崩溃，眼睛已经泛起了泪花。
“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我已经说过了，为什么非要让我一直回忆这些事情！”
“胡女士，请您调整下情绪，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一旁辅听的男警官柔声劝慰道。
苏警官皱了皱眉头。
“胡玉，上次录口供的时候，有件事我没告诉你，经调查发现樊帆的死，并不是一个意外。而你是这件案子最大的嫌疑人！”
我愣住了。
甚至那么一瞬间我背后的冷汗耍的一下全冒了出来。
身体都有些微颤。
“不是意外？”
这四个字我呢喃着，一瞬间脑海翻江倒海。
不是意外？难不成是谋杀？或者是一场局？
如果真是一场局，那我……竟然成了这次谋杀的替罪羊！
“所以还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樊帆的家里条件很优渥，这让我接触他的时候有些恐慌，我害怕自己留不住他。
据说他家在白道上关系也很不错，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又是最大的嫌疑人，我害怕我成了背上谋杀头衔的替罪羊。
这两天悲伤过度，以至于作为一个医生的我，竟然都没有多想。
急性心律失常状态下的心力衰竭休克，看上去好像是突发性疾病，可也不排除被谋害的可能。
“你们当天看的电影是晚上22点30分开始，通过监控录像来看，樊帆是23点41分，进入的卫生间。”
“法医鉴定的死亡时间大致是00点10分左右，也就是说短短的20分钟内，他已经死在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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