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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骨塌陷压入枕叶,呈v型凹陷,四周附黏多数锈斑,凶器为重物,可能为铸铁制品。鉴于一头为钝形,可能是大号扳手或锤头之类。”
我笑着看着小田在门口呆住,眨了一下左眼:“帮我叫个外卖,我想喝奶茶。”
小田摇了摇头,走出门,老刘笑着摇了摇头:“他只是觉得你名气很大但看起来很年轻,觉得你名不属实。”
“啧……”我笑了着拿起了手术刀,看了眼表:“13点07分,解剖开始。”
我用手术刀划开死者皮肤,正式进行解剖。解剖工作进行到死者腹部子宫时,我眼睛紧缩,用止血钳夹出固定在死者子宫口的物品。
“这,这是什么?”刘德忍不住惊声。
我夹起来仔细观察这个呈小盾状半球形乳胶材质物品:“这是子宫帽。”
“子宫,子宫帽?这是什么?”
“一种避孕工具,自己捏成条状送进阴道遮盖住宫颈来达到避孕效果……”
“渍渍渍……还用这种避孕工具”刘德一脸惊奇的感叹。
“把这个送去化验,我想尽快知道化验结果。”
尸检工作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在办公室边吃着外卖翻看着尸体各项化验检测指标。
“工作真勤奋啊。”刘德靠在门槛上。
我头也不抬:“你来就是为了烦我嘛?”
“我在等何华胃内容物的检查结果,我们从中提取的液体是某种运动饮料,颈部提取的组织样本还在化验。”刘德进来坐在对面。
我:“子宫帽也送去了嘛?”
刘德:“对,那个也在化验,说到这个,什么女人会在晨跑的时候戴着子宫帽啊。”
我:“要么是她刚做完爱,要么就是正准备做爱,或者……”
刘德耸耸肩:“或者什么?”
我:“有的女人在非精期的时候拿它当保险栓用。”
刘德:“这东西我之前可从来没听过。”
我:“男人嘛,很正常,她发际线上的伤疤怎么回事?”
刘德:“我给她爸妈打了两个电话想要询问,但没人接。”
我挑了挑眉:“那我们就自力更生找出答案。”
刘德笑着:“要去解剖大脑嘛……呵。”
两个人刚走出办公室就被一个身材魁梧的男性叫住:“罗医生?”
我带着刘德走在前面,博浩追在后面喋喋不休。
“你要对自杀者作抗核抗体测定,我忍了,可对这种自己爆头的案子,你凭什么给她做耗费将近一万块的自体免疫检测。”
闻言我转过身:“这么说,你知道死者自己爆头的原因?”
“我不知道。”
我:“我也是,但目前你我已经知道起码免疫系统这一块可以被排除。”
博浩脸皮抽抽:“OK,你听好了,我肩负着我们部门的预算重任,你再这样乱糟蹋钱,我不管你有多少个朋友……”
我皱起眉头:“谁告诉你我有朋友?”说罢,推开化验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