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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密室入口,灯光昏暗,冰冷的墙壁上,逼仄的走廊居然在滴着冰冷的水珠。
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终于来到密室之中。
一股难闻的气味儿扑鼻而来,屎尿味儿夹杂着一些腐烂的味道。
这密室有一扇铁栅栏门,门上挂了一把三环大锁。
而在密室的角落中,确实躺着一个孩子。
他瘦骨嶙峋,气若游丝。
穆峰将铁栅栏掰断,来到孩子的面前。
“儿子。”穆峰将孩子抱起来。
他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能够清晰地他身上的每一根肋骨。
肉眼都能看到,他心脏跳动的样子。
“水,水······。”他声若蚊蝇一般,重复着这个字。
穆峰掏出刀来,毫不犹豫地割开了手臂。
一股浓浓的血液流进了孩子的嘴巴里。
他像是一个初得母乳的婴孩一般,贪婪地吸食着。
好一会儿,孩子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然后沉沉地睡去。
“大人,待我杀光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星灿闪身来到他的面前。
“不。”穆峰目露寒光,“我要亲手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将怀中的孩子递给星灿,转身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灵堂旁。
几个人悠闲地搓着麻将。
“白板,他妈的,今天晚上我还真是倒霉啊,除了东西南北风,就是红中和发财,好不容易来个不一样的,居然是张白板。”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骂道。
这个人,便是钱家未来的继承人钱路广,床上偷情的女人的丈夫。
“姐夫,你别玩了,待会我大姐等你等的该着急了。”坐在他对面,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说道。他是朱胜雄的二儿子。
“你姐估计已经睡了。”钱路广说着,又摸了一张牌。
“不对,她已经死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顿时,打麻将的几个人一怔。
他们回头一看,只见棺材上居然坐着一个人。
“你是谁?你怎么跑世祖爷爷的棺材上去了?”
“你找死吗?快他妈下来!”
朱二少拿起身旁的一个木棒便向穆峰打来。
穆峰随手一挥。
啪。
朱二少立刻飞出院中二十多米,当即脑袋朝下,摔的气绝身亡。
钱路广顿时大骂,“你敢动手打人,难道活的不耐烦了吗?”
嘴上如此说,但是,他却往后退了几步。
虽然他们钱家仰仗朱家,但是,玩命的事儿他可不会干。
剩下两个人是朱胜雄的侄子,他们见状,顿时向穆峰扑了过来。
可是,刚走到穆峰的身边,一柄钢刀已经划破了他们的喉咙。
星灿一手怀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握着滴血的钢刀。
“你知不知道朱胜雄在什么地方?”穆峰身影一晃,来到钱路广的面前。
钱路广倒是识趣,噗通跪了下来。
“他住在天华路十八号,这里是世祖爷爷的家。”
“你那老婆偷人,已经被我杀了,你走吧。”穆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