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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夫又将这几日的外敷药捣成泥,放在青花白底的瓷坛中,由秋离拿着,叮嘱了几句药效用法,便准备将他们送出医馆了。
元辰似还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大夫,她这伤,要多久才能痊愈?”
大夫看元辰这不放心的模样,了然一笑:“公子放心,夫人这伤不碍事,敷上老朽的药,只要三日,便好得连疤都看不见了。”
元辰依然笑得温润似玉,向大夫道谢:“如此,便谢过大夫了。”
“扑哧——”
“咣当!”
身后又是两声。
元辰回头看方泽方给自己斟了杯茶,此刻茶水连同茶杯已然碎了洒了一地,不由得轻皱眉道:“你今日怎么了,如此冒失?”
方泽憋得脸上通红,轻咳一声:“今日……喀喀……手滑。”
他家公子今日,有些反常,他从不是个轻佻的人,怎么今天占人家小姑娘便宜没够?
倒是秋离大方地开口:“大夫您想多了,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不是那种关系。”
说着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经意间手一松,瓷坛自她手中滑落,眼看就要落到地上,众人心中皆吃了一惊,所幸方泽眼疾手快,将坛子稳稳接住。
大夫松了一口气,拍拍方泽的肩叹道:“年轻人,身手不错嘛。”
方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却见秋离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猛然了悟,有些懊恼。
元辰看了看秋离的眼神,便了然她的想法,依然淡定自若地摇了摇折扇:“秋离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秋离点头。
遇到他二人时,她心中便有疑惑。那几个黑衣人身手不凡,若是二人半点功夫不会,从她听到兵器声到她出手替他们解围,他二人就该身首异处。如果不是他们二人中有人刻意隐藏身手,便是他们伙同那些黑衣人作了一场戏给她看,对她有所图。
再则,元辰行为举止自是大家做派,就连书童方泽也是气质不凡,她不相信穷苦人家的读书郎身上能有这种气质,便笃定他二人并未与她坦诚相待。
所以,她方才故意趁着方泽出神之际假意摔坏瓷坛一试方泽的身手,没想到一试便中。
元辰向她拱拱手:“我知姑娘心中疑虑,明日晌午,请姑娘清溪巷底安雅茶庄一坐,定当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