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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上,述说五年前小姐救我时的狼狈和命悬一线的危机,万不敢对不住小姐。亦对那被一男人牵住所有情感的日子不感兴趣。
小姐将我扶起来,「杨柳,你别怪我,我在府中做了这么多年傻子,如今恢复了精神,自然想过一过正常人的日子。」
我点头,「杨柳懂。」
我与小姐又如之前那般,我伺候小姐喝茶,给小姐捶背。听着书苑讲着王府的弯弯绕绕,时而警惕自己要谨言慎行,时而笑弯了腰。
院子闯进不速之客,是世子的妾室韩式。
韩氏是丞相庶女,因着世子不喜欢,还是求着老夫人入的府。
我护住小姐,站在了韩式面前。
韩氏蹙了蹙眉退后,好似我身上有什么脏东西溅于她身。
「这才嫁进来没几日,就把搞得鸡飞狗跳的。老夫人仁慈,不干涉小辈,但我总不能让两个上不得台面的阿猫阿狗毁了王府声誉。」
韩氏睥睨我身,「在院子里跪满一个时辰,背背规矩。」
我知道王府不比张府,规矩规矩总归是多了些。可是韩氏今日却是杀鸡儆猴,小姐不过摔了东西,顶多是赔偿的事。
「小姐身子弱,受不得这规矩。而且,小姐是妻,轮不到一个妾来惩罚。」保护小姐上面,我一直很尖锐。
韩式愤恨的目光在眸底闪动。
光这一点就是她大不敬。
知道规矩上面讨不到好处,看着满屋子的残破,趾高气扬地道,
「规矩的事,我也是你们好,今日不学,早晚有你们学的。不过府里节俭,这砸了满屋子的东西,算一算是多少,我好给老夫人报个账。」
张氏商贾,小姐疯癫这几年,府里砸掉的东西少数也有几万两。
张家父母慈爱,不曾责怪,没想到了这里反而闯了祸事。
我想着反正小姐带来的嫁妆少说也有百万两,这些的东西赔得起。
我点头应下,但小姐闻言,却忽然疯癫,大骂韩氏想套她的钱。
韩氏从未见此作风,小姐打到了韩式身上,婆子直接上手拉扯。
最后变成我与婆子厮打在一起。
我一人难敌四腿,被婆子当成筒子锤,总归是身体前些日子受了损伤,没两下就晕厥过去。
3
这一次,是小姐照顾我醒来。
小姐砸掉院子里的东西一共两万两,从嫁妆里支了出去。
小姐摸着我的伤口,眼中流露出痛惜,说她不该与人较真。
我劝她,王府自是规矩多,守好本分,才好反击。
过了两日,老妇人身边的人来传话,让去常裕堂敬茶。
我才知,我被关祠堂这几日,小姐癫狂发作,没有去敬茶。
常裕堂里,老夫人手里捧着佛珠。
目光在我和小姐面上扫过,看不出喜恶。
我与小姐下跪起身,不承想小姐踩了我的裙子。
身子一倾,所有的茶水不偏不倚地全泼到了老夫人的身上。
老夫人勃然大怒。让下人将我拉下去杖责二十。我自知身子承受不了二十大板,跪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