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苏伯伯说过了,以后厨房会将你的晚饭送到我那边!”子规对墙头上那个惯坏的孩子可没有半点心软。
“啥?”
苏问昔用手指着子规,“我的晚饭,要跟你一起用?我爹居然答应了?”
惊讶过后,一口咬定,“不可能!”
搞没搞错?她只是出去一天而已。豆芽菜这小子绝对一肚子坏水,她爹居然连男女之嫌都不计较?
子规可没打算跟这位大小姐争口角。只是静静地站在地上,淡淡说了一句:“这是你最后一次爬墙头!”
不过是棵面黄肌瘦毫无存在感的豆芽菜,还真当自己能炒盘菜了?
苏问昔翘了翘鼻子,她家苏老爷都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睁眼闭眼地放任状了,这个死小子算哪根蒜?
最后一次爬墙头?笑话!
苏问昔怕过谁啊?四周围别说整个苏府,就是整个庄子里,你随便拉个人出来,谁敢惹苏问昔啊?就苏家老爷护短护的那个样子,别说捅一指头,你张口说一个不好听的声儿出来,苏老爷都能让人拿金子砸死你!
苏问昔一边冲豆芽菜挑眉作个挑衅的表情,一边半蹲下身子,这次连个枝条都没打算抓,直接打算来个高空跳马。
“用梯子!”子规简直是怒了。
还真是个不受教的小丫头。她多大了?一丈高的墙头,她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腿了?
苏问昔翻个白眼,小瞧了姐姐不是?姐姐谁啊?爬墙上树摸高走低,姐姐是不采花不偷盗,本事可比他们一点也不差!
“嗖”地一声,身子往下一跳。
“小心!”
子规拦是不可能了,只能喊出这么一句,下意识往苏问昔跳下去的地方急步跑过去接人。完全忘了自己小小的身子瘦弱无力。纵是他再有心,也力有不逮。
根本没有来得及抢过去,苏问昔人已落地。
“啊!”
一声痛呼。
苏问昔坐在地上,掐着小腿。她是不敢碰自己的脚啊,疼得那叫一个钻心,脚断了的感觉。
谁,谁在墙下面放的砖头?!她的脚!啊!
苏问昔瞬间泪崩了。丢人?谁管啊!反正现在她只是个小奶娃子,摔了脚疼得钻心不让哭一哭?
豆芽菜,我恨死你了!
整个苏府,因为苏问昔的那一声,乱成了一锅粥!
庄西头的乔大夫在苏府的人上门来请的时候,正打算做一顿美味大餐。
看着苏府的下人心急火燎地闯进来,推得他那门摇摇欲坠,摇摇欲坠,然而“叭唧”一声,好吧,终于坠了。
乔大夫给气得,指着苏府的下人好半天,骂?那家丁一脚的焦急,根本就没意识到那扇门已经自己手里夭折。
“乔大夫,我家小姐脚疼,您快给过去看看!”
乔大夫十分没好气地翻白眼:这个一天不惹事就不肯消停的丫头,能不能别把装病安排得这么频繁?听听你装的那些个病,头疼、胃疼、心疼、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