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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带着那小孩走了。丢下覃敏敏一个人呆若木鸡。
她听到了什么?下葬?她妈?
覃敏敏觉得自己一定是撞坏了脑子所以出现幻觉了,她掐了自己一下,疼。别说,这鸡爪子掐起人来还真疼。
覃敏敏坐在那须臾后,忽然哀嚎一声,“我特么到底是谁啊。”还枣儿枣儿,这么土的掉渣的名字谁起的,咋不叫梨子橘子桃子呢,好歹都是大个儿的啊。覃敏敏已经无力吐槽了,只气的狠狠的锤了下脑子结果脑子里刚才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立刻清晰了起来。
覃敏敏捂着头。发出不舒服的呻吟。
几分钟后,覃敏敏才满头大汗抬头望着对面的土墙,一脸呆滞。
她居然在别的女人身体里醒来了。这都特码的什么事情啊?她也不看小说啊,这么诡异狗血的桥段为什么就发生在她身上啊。
她不想要什么金手指也没那本事发家致富,她只想重新回到有空调有手机有WIFI的新时代好么。
貌似,不行。
覃敏敏掀开被子,看着瘦麻杆似的腿。
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叫覃枣儿,跟她一个姓。今年十七岁,是青口村人。
今天是覃枣儿她妈下葬的日子。
覃枣儿的妈叫黄月,京城人,正儿八经的知识分子,六十年代末,响应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口号,于是她就一头扎到这大西北来了。
后来跟从同是从京城来的知青覃爱国确立了恋爱关系。确定恋爱关系后俩人各自给彼此的家人写了信通知了家人后,在主席像前宣誓成了彼此的伴侣。那时候穷,也没办啥酒席,就在合作社里买了一斤水果糖给众人分了分就算结婚了。
他们都是外来的知青,婚房是村里给修葺的。
俩人不但是老乡,也都是知识分子,婚后自然恩爱有加。
转眼到了71年,黄月的家人找到关系能接纳黄月的工作关系,搞到了一个回城的名额。但黄月最后将这个名额瞒着父母给了覃爱国。
覃爱国一开始不肯,但黄月说他的能力比她强,文化水平也比她高,只要他在新的单位站住了脚,再来接她的机率大很多,这是为了他们俩的未来考虑的结果。
覃爱国听了很感动,将黄月搂在怀里,发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