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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得了吩咐,便往施嬷嬷住的院子去了。
施嬷嬷是玉棠的奶娘,从小看着她长大,极为衷心也十分得玉棠的信任,所以有什么要紧的
事情,她都交与这位嬷嬷来办。
云湘为玉棠梳妆时忿忿不平的道。
“那徐家只是一个伯爵,那徐少爷是二房的儿子,以后连爵位都承袭不了。若不是徐家老伯
爷和我们老国公爷是少年好友,咱们家也不会和这徐家结亲。”
云湘的话虽然难听却也在理,玉棠自是知道,当初这门亲事结的门不当户不对。
那徐家如今只靠着荫封生活,后辈里竟没有一个出仕的。可家里的祖父已经在自己年少之时
就定好亲事,父亲母亲也不能再说些什么。
她记得这门亲事在汴京散出去后,京城里的那些贵女都在背地里笑话自己,说她虽然身份显
赫,可到头来还不是要低嫁。
云湘很快就为玉棠梳好了妆,因是在孝期不便打扮的太出挑。
一切收拾妥当后,玉棠才缓缓往前厅走去,她知道忠远伯府的徐二夫人今日为何来自己家,
所以她早早都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徐二夫人在前厅里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今日她带着儿子到英国公府就是来退亲的,她心道。
英国公夫妇去世后,自己就萌生了退亲的心思,一个没有了母家支持的孤女,身份再贵重又
有何用,给不了自己儿子扶持就是没用。
玉棠步伐稳重的走进了前厅。她先向徐夫人行了个礼,毕竟现在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未来婆
婆,礼数还是要有的。
但要论身份地位来讲,自己县主的身份远要高于徐夫人,忠远伯府所有女眷见了自己,都是
要向自己行礼的。
玉棠不想和徐二夫人计较太多。她这位名义上未来婆婆在汴京可是出了名的不知礼数,若与
她较真,当真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