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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看到他抬来这么多东西,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看了看张焕文,半响方才说道:“张兄,我来与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当朝秦桧秦相公的孙儿秦埙,与在下是旧相识。听闻兄台大婚,特来相贺。他身后那些都是扬州一府的官员,我确是不认得,可能全都是看的秦相面子吧。”
他话中略带讥讽,堂上诸人都听了出来,偏就那秦埙依然神色不变,反而极端热情地上前和张焕文见礼,说了一大车贺喜的话来。
张焕文心内不由暗自诧异,无怪秦桧现在能够一手遮天,单看他这个孙子就是个喜怒不露于色的厉害角色。明明知道赵永不喜他,反而依然利用一切机会和赵永套近乎,被人当面讥讽能够毫不着相,真真是已经具备了奸人潜质。
张万哪里知道就里,看到自己女儿出嫁几乎整个扬州城的官儿全都来了,不由感到很有面子。兴奋地容光焕发,再也不是刚才惊愕战栗的模样,冲着司仪老头一使眼色,那老头就如吃了壮阳药般集中全身力气在口中爆发出来,震天动地一声大吼:“吉时已到,两厢动乐,新郎新娘拜天地……”
那声音悠扬婉转拖着长长地尾音,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喊出来的。
礼成。一对新人在丫鬟引导下进入洞房,在两个老大妈的摆布下,张焕文举行完了一切仪式,然后才来到前厅挨桌儿敬酒,自己免不了也要喝上几杯。等到把那些人送走,又把喝的已经熏熏带醉的赵永和那丫头送到为他们各自安排的房中,才得空回到新房。
看看时间二更已过,挥手遣退门口几乎快站着睡着的两个小丫鬟,自己关上门进入洞房,看到瑶琴依然顶着盖头在床上坐着,想到盖头下那张绝美的脸蛋,心头不由一阵激荡。
伸手缓缓揭下她头上的盖头,瑶琴红着脸瞄了他一眼,马上又羞怯地将臻首底下。心里也在不住的感叹,人真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明明今日早上才认识他,不想晚上就成了夫妻。况且还是自己心甘情愿想嫁给他,缘分一说真是出奇。
看着瑶琴脸上灯光下白中透红的娇羞,大红裙袍掩不住她玲珑身材,凹凸有致的越发显得标致。由于是坐在床上,长裙掩不住腿下描着花儿的尖尖绣鞋。想象着她鞋儿内纤纤玉足该是怎么样的不堪一握,坐在她身旁不由得就想伸手提起她裙裾看个仔细。
瑶琴看着张焕文热切注视自己的目光,由不得更加心慌,期待了十余年的紧张时刻就要到来,心儿里面既有幸福的憧憬,也有对未来人生的惊慌。常言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也不知道眼前的他是不是自己终生的坚强依靠,要是选错了,可是没有回头路的哦。
带着对今后人生的惶恐和接下来要发生的那件事情的紧张,任由张焕文拿起自己的纤纤素手,感到他那温湿火热的双唇烫烫的亲吻在自己手背上,不由大羞地别转过头去,轻轻地一抽没有抽出来,只有任他温柔地摸着,心儿里面却好像是感到有一个小太阳一般,渐渐地整个身子都麻酥酥地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