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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把她领到405房,帮她推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沈彧山正准备给孙景云打电话时,洗手间那边传来开门声。
沈彧山看过去,跟里面走出来的季眠对上。
四目相对,周遭一切仿佛都静了,直到小白“汪,汪”两声。
“抱歉,我想我走错房间。”沈彧山心里一颤,收回目光,转身往门口走。
“站住。”
季眠冷冽的声音传来,沈彧山立刻感觉背后一阵压迫感袭来。
她不得已转身。
季眠已经走到他面前,居裴临下,看着她,长眸深邃,幽光湛湛,
“我让你走了吗?”
沈彧山闻到他身上细微的酒精味,酒乃色之媒,她心里警惕了几分,也不打算找孙景云,索性把小白给他,
“我弟弟抱走了小白,刚联系了孙助理,过来还狗。”
说着,她把小白放到一旁的沙发上,回身,想去开门,季眠却摁住大门,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不是酒楼吗?沈彧山心里虽是这样想,但言语上不敢得罪他,态度很卑微,
“要是打扰到你,多有得罪。”
季眠居裴临下俯视着沈彧山,她仰着脖子,一双眸子清澈清明。
这一瞬间,他看着她的眼睛,只觉得像是在看天上最耀眼的一颗星星。
他心里头又有了那种感觉,像是被人用一双手轻轻地捏住了心脏,那种感觉,说不出来是有多么的难熬,却是酥酥麻麻的,总有一种情不自禁的急切。
这女人还真是,让人耿耿于怀,又让人心有不甘!
沈彧山被他看得心里不适,转过脸。
季眠突然拉起她一只手,强势地说:“我不想放一个女人走,那她就永远走不掉。”
他突然灼灼逼人的态度,让沈彧山彻底乱了心神,她抬头再次看向他。
至少跟他对视那几秒的沉默,她都心慌意乱。
好不容易重新拾起语言功能,她怼了他一句,“裴先生裴位坐久了,忘记万金难买乐意,难不成你还想把人给捆绑了?”
季眠声音微低,“未尝不可。”
沈彧山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危险,活像一头饥饿的猛兽随时准备把猎物吞食入腹的模样。
她大脑轰然作响,怒喊他全名,“季眠!”
这三个字喊出的同时,另一侧的门被人从外推开,阿佑走了进来。
他听到沈彧山怒喊出季眠的名字,再看向季眠,对方明显一副他不该在此时出现的表情。
他准备重新关上门,但沈彧山抢先一步,一下挣开季眠的手,跑了出去。
阿佑,“裴先生,我...”
他想说点什么,还是适时闭嘴,此时撞上枪口,必死无疑!
沈彧山开车回家的路上,心里凌乱得像被拖拉机碾压过的淤泥。
她本以为上次跟季眠说清楚了,但他今天的话,要不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就是摆明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