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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起眉头:“我够强了,强得超过你了你又不是预言师,你怎么知道未来?而且就算有什么不幸,为了妈妈,我,不,在,乎!”一字一顿挤出的话带着几分恼火和隐隐的威胁。
又是一阵安静
“你确定?”爸爸有了动摇。
“嗯!”我坚定不移。
“…好吧。”那颗头缓缓点下,左手熟练的拉开抽屉,扯出一张单子,“刷刷”写上些东西,递给了我。最后还不忘嘱咐:“别暴露身份,米修是个警惕的人,他…”爸爸似乎欲言又止。我激动的一把抓过单子,又疑惑的问:“他怎么?”
“没什么,晚安。”他摇摇头,身子延着椅背滑下好大一截,竟有不属于他的颓废和悲伤,心能感到,口却说不出。
“晚…安…?我不解的看着他,慢慢的退出房间拉上了门。转身,去到另一间房间。
打开这扇整栋楼中最厚重的金属门,寒冷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出,即使在夏日的闷热下,门口也结起了薄薄的冰。
走进去
屋中央一口特大的六角黑水晶棺,轻而易举的推开棺盖,一个和我一样墨发绵延的女人安详的躺在中间,永不凋谢的如血的玫瑰簇着她,她美得像个堕天的天使,美得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比她更夺目。
“妈妈”我轻轻在她额头一吻,“妈妈,夏儿想你。妈妈…”想说的话一下子全忘了,只知道泪就这么夺眶而出结成冰珠,耀眼如钻石,只有在妈妈面前,平时任性,嚣张或颓废的我才会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乖乖女,那才是妈妈的夏儿。
我仍忘不了千年前妈妈从睡梦中惊醒,毫不犹豫的翻身跃下为我挡下那穿心一剑时的场景,那时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很多人想将他们的利剑刺向年幼的我,之后,我再一次意外中失去记忆,当十几年前的某天我再次睁开双眼,就只记得自己,爸爸和那一幕了,我也就此改名换姓,连性别都隐藏了,夏尔维里斯特这个名字也在时光的冲荡下消失在了很多血族的记忆中,这样做是爸爸命令的,我知道,他想让我远离危险,平平凡凡快快乐乐的活下去,可是,我生来就注定了与其逆行,一切都不如他愿呢。
离开,入睡,起床,上学
“什么————!!”一大清早耳朵就受了惊吓,薇薇的表情都扭曲了“白,白夏,你要去夜,夜,夜间部!!”
“是啊。”我晃晃手中的通告单,万分淡定。
可另一个就不同了:“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你不能离开我!”
“我没离开你啊。”虽然没有身高优势,我还是很男生气概地摸了摸她的头“以后傍晚和清晨我们也能在一起吃饭呐。还有周末,假期….”
“哼!”她什么也没说,扭头生气的跑了。
薇薇啊薇薇,要是你知道你的挂名“男朋友”是个女生,我会不会被你打死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