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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没有婚礼没有声明,除了最亲近的亲友,没有人知道。
三年来,我尽力把拥有的资源给他,带着他去了一个又一个导演制片人的聚会。
费尽心思给他引荐,让他从默默无名的小演员成长到如今国民影帝。
我习惯了照顾江漾。
不管他喝得烂醉还是生病,我都亲自接他,照顾他。
江漾把连带着对白晚莹的恨也转接到了我身上。
我每日给他送养胃的饭菜,他不是丢掉就是转手就送给其他女演员。
对于女演员对我「安导对您真是用情至深」的阴阳怪气充耳不闻,或是和她们一起发笑。
我也不在意。
只是看到他和其他女演员缠绵时,心头刺痛一下,然后默默地离开。
除了工作,每天陪伴小豆包,能看到江漾,纵然心里有一直解不开的结,我也可以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可直到白晚莹回国。
我不能再继续假装看似平静的生活了。
4江漾又一部戏杀青了。
我从幼儿园接下小豆包后,送去我妈那里,急匆匆赶到了杀青宴上。
刚进包厢门,就有人嗤笑一声:「来了。
」江漾站在人群中间,勾起嘴角,眼里却不带丝毫笑意。
他随意地指了指桌上的一排酒,漫不经心地开口:「来得正好,导演们敬我的酒都没喝,你喝了吧。
」人群开始嗤笑。
我默默地走过去。
什么东西都来不及吃,我便灌了一杯又一杯。
一杯又一杯酒入喉,带着火辣辣的灼烧感,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着。
好不容易喝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
突然身旁的沙发陷下去。
我的肩膀被人揽住。
我抬眼一看,一个肥头肥耳满身酒气的制片人正想往我身上贴。
我猛地泛起一股恶心,拼命推搡他。
他大骂:「装什么!你不就这样给江漾换来一部又一部资源的吗!」江漾终于注意到我们的动静,皱着眉头正大步向我赶来——包厢门被推开。
一道甜美的声音响起:「漾哥哥。
」他愣住了。
来人一席白色纱裙,甜美娇俏,肤白如雪,明眸轻弯,樱花般的唇瓣微微勾起完美的弧度。
是白晚莹。
她的眼里满是深情与温柔:「我回来了,漾哥哥。
」包房里的动静一时定住了,有人倒吸凉气。
江漾怔怔地看着她,眼里的情绪疯狂翻涌,不可置信、愤怒、委屈。
还有偏执的贪恋。
他双目猩红,转身向白晚莹大步走去,像带风一样,攥着白晚莹的手腕。
两人双双出了包厢。
他完全忘记我的存在。
胸口涌上一股气。
我阴沉地盯着仍挎着我肩膀的手,猛地踩住制片人的脚的同时扭了他的手腕。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沙发上哀嚎的制片人。
包房里的人们装作若无其事,重新开始唱歌的唱歌,划拳的划拳。
脑海中重复播放着江漾不顾一切拉走白晚莹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