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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这样......”君若蝶小声说。
“怎么不能,就凭她谋杀亲夫这一条,便能治她死罪,更何况......”老妇人本想继续说,却被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
那是一名浅蓝衣着的男子,由一名丫鬟搀扶着,从侧房走进大堂。那男子朝老者及老妇人恭敬的鞠了一躬便跑向那跪着的女子面前。伸手,为她解开身上缚着的麻绳。只是这一下,那本是一直沉静不语的女子突然放声哭了起来,大堂内的脸色无一不是铁青着的。然而男子毫不理会,用衣袖轻轻拭干女子脸上的泪水。
“你...你...那老妇人放开了君若蝶的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以前你护着她也就罢了,可你到了现在还要护着她?”
“护?”男子闻言一顿。“敢问娘亲,小妗究竟犯了什么错?你们要如此对她?若不是彩儿方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们明天就要......”
“天儿!”久久未言的老者终于说话。“你也当为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想想,这样的女子,心比蛇蝎呀!若不是我们发现的早,那你......好吧,就算你既往不咎,那我这个做族长的又该以何服众?谋杀亲夫,这样的......”
“谋杀亲夫?”男子迟疑片刻,像是忆起了什么事,手抚摸着女子的脸,笑道:“怎么会,小妗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大伯,其实,那杯茶,是我自己喝下去的。小妗她,她暗示我好久了。而我,只是为了更想看看她那怜悯不舍得样子才故意喝下的......”
男子说完,堂上的老者已经气极。而那名女子更是将男子从身旁推开,一个劲的哭泣。
“你...你......好,好,你硬是要护着她,反正宁家的脸面已经丢够了,也不在乎这一次,我就索性全说了罢。你可知道,你的好妻子,你的小妗,她还与人通奸......
“通奸?呵,大伯说笑了,小妗她怎么会......”
“说笑?”老者冷哼一声。“也好,这样也灭了你心中那最后的一点火......”
一袭女儿家用的手绢被老者从桌上拿起扔在了男子的面前,娟秀的字体是那般熟悉: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蛴哪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夜欢臂上,应惹领边香。
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暧甘香。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芳。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既摘上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风靴抛含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暧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