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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气压极地的时候,突然有太监进来打破了低沉:“陛下,太子前来觐见,随行的还有司家嫡女司九斋。太子爷说是宫外遇到的,就一起带来了。”
“叫…”
“是…”
太监应声了,快速的后退,出去叫太子二人进来。
而这皇帝,年纪快要六十多了,可精神很是不错。
一双三角眼,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他似有似无的扫了一眼跪着一动不动的宰相,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
而跪着的司行年听到太监通报太子来了,心里一松,他知道,这司九斋把事情办妥了。
太子君凌快步走了进来,跪下磕头,而后起身:“陛下,臣夤夜进宫,有要事秉奏。”
皇帝听了,只是偏头打量司九斋,一时间气氛很是沉默。
过了很久,皇帝才一字一顿的问:“是何事?”
这三个字,冷到了极致,好像他面对的是来犯的敌军不是自己的儿子一般。
司九斋微不可查的皱眉,但是她没有过多的表露。
“臣听闻,有人对当朝大臣司家人不利。”
“哦?此话怎讲?”
不温不火的问题,让君凌微微皱眉,可他还是继续说:“近年来,邻国蠢蠢欲动,这次司明峰奉旨回朝,回去的路上就是遇到了敌国奸细刺杀。若是司明峰稍有差池,已经丧命。”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
皇帝听了愣了一下,而后继续不温不火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臣手下有几个人去兵部办事,恰好听闻,前来禀报。”
太子君凌不急不缓的说着,皇帝看着司行年,沉吟了很久才说:“行年起来吧。”
皇帝终究是皇帝,他听了太子几句话,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他看着司九斋,突然开口的问:“你就是传闻里的谋臣司九斋?”
“臣女正是司九斋,只是这谋臣之名,担不得。”
司九斋不卑不亢的回着,皇帝听了悄悄抬起眼皮问道:“此事你有何看法?”
司九斋听着心思快速的运转,可嘴上没有停顿。
“臣女一介女流,不敢妄言。”
“朕恕你无罪,说来就是。”
皇帝好像是心情不错,有些许玩味的说着。
“既然陛下如此说,那臣女就斗胆妄言几句。臣女之父,朝堂之中政敌不少,虽都为朝廷命官,但总有些吃里扒外之人,一边享受着皇上赐予的荣光,一边出卖自己国家享受不义之财,这种可耻的败类,也是必然存在。家父每年誊写这手札之事,就是臣女也是今日才听闻,那么能够不伤其物,只拿一件之事,非是知根知底之人,办不到。”
话到此为止,司九斋未在说下去,皇帝听了沉吟了许久,才说:“好,说的好。”
司九斋心里很是坦然,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开胃菜,皇帝后面问退婚之事才正题。
因为慕容府与皇帝关系密切,所以这次退婚皇帝定然会帮着慕容府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