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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拍拍我的脸颊:“何煦那个软蛋,为了皇位,连自己的妻子都能送到别人府上,你为他有什么可守的。我的好妹妹,也不知道看上他什么!”
我紧抿下唇,压住心中的酸涩,提醒他:“将军请慎言。”
他哈哈大笑,越发张狂,剑尖径直刺进我的前胸,随后就在敏感的皮肤上肆意刻画,鲜血喷涌而出。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妹妹说,你这个太子妃最喜欢海棠,那我就刻一幅在你身上好了!”
我全身都被绑住了,根本就避不开他。
咬紧牙关,忍住将要溢出唇边的呻吟。
何煦,我这是为了你,才忍受这种屈辱。
边关告急,柔妃的哥哥、大将军石睿挟军威自重,说什么钦慕太子妃风采,请来将军府上小住几日。
何煦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目光里充满各种思量。
我不忍监国的何煦忧心,更不忍让那些百姓受苦。
来了他的将军府,结果却被这般折辱。
三日后,石睿依约将我送回了太子府。
何煦第一时间来敲我的殿门:“嫣儿,让我进来。”
但当他看到我的胸口时,目光忍不住游离起来。
终于,他的视线抖了一下,帮我把衣服拢好。
“我的嫣儿是最干净的。你好好休息。”
留下这句话,他就走了。
仓皇而逃,不敢看我胸口的海棠,也不敢看我的眼睛。
海棠树下的初遇,仿佛是个讽刺的笑话。
那个拿着手帕仔细替我擦干净双手的污泥,满脸担忧地问我有没有摔伤的何煦,变得模糊。
而曾经数次站在我家庭院里,假借向父亲讨教学问,实际上只是来见我的何煦,也看不分明。
会拿掉我鬓边掉落的海棠花瓣,小心翼翼地问我愿不愿嫁给他的何煦,都在这天跟着他的影子一起逃了。
我心灰意冷、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一个月后,我忽然频犯恶心,太医来诊,说是有了身孕。
贴身的奶娘嬷嬷一听,高兴坏了。
“小姐、小姐,您马上就要做妈妈啦!我得赶紧准备小衣服、小鞋子。哎呀,我还要当小公子的嬷嬷。”
孩子的到来,一扫几日前的阴霾。
这是太子府里难得的喜讯。
他是何煦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
金尊玉贵的身份,整个宫内都是喜气洋洋。
何煦知道的次日,就派他的贴身太监端过来一碗药,说是太子亲赐,要看着我喝下去。
“安胎药?”
我把目光从给孩子准备的肚兜上收回去,偏偏头不甚在意地问。
“落胎药。”
惊雷一般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我不敢相信地转过头,直直地盯着他:“你再说一次。”
他不为所动,把那碗黑乎乎的汤汁又往前推了推:
“娘娘,您最好自己喝,要是老奴灌下去,怕伤着您。”
“我不信!”我抬手打翻药碗。
汤碗碎在地上的瞬间,何煦推门而入。